活在阳光的阴影下
告了,这个孩子现在才被第一次警告,还好那孩子快成年了,不然我儿子得烦的提早退休。”
“这很有意思,我这次回英国想探访的朋友里就有萨鲁,你不会有他现在的地址吧?”
伊梅尔达看了看纳察,叹了一口气,“几十年前就有一个朋友跟我问过萨鲁相关的情况,然后就失踪了,我把情况告诉了上级,但是没任何人管,我是有点怵他了,娜娜,我不希望这种事也发生在你身上。”
“我们都差不多该入土了,能发生什么?我就是找他叙旧而已。”
“好吧,我问问我儿子。”
伊梅尔达的效率很快,下午就猫头鹰送来了地址,纳察决定事不宜迟,稍作准备就去了。
抵达萨鲁家的时候,正好是傍晚,整个村子现在就剩下这一户还亮着灯,纳察敲门。
“门没锁,请进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进门后,屋子并不大,塞巴斯蒂安-萨鲁正坐在房子中间的沙发椅上,骨瘦嶙峋,腿上盖着一层毛毯,他抬起深凹的双眼看了一眼纳察,“原来是娜娜-欧奈,我有什么荣幸能让瓦甘度的女校长亲临寒舍。”
“塞巴斯蒂安,许久不见,”纳察捏了捏藏在腰间的匕首,心里已经开始提防,“你还真是消息灵通得很。”
“差不多吧,我这岁数的人,靠的也就是这些消息来打发时间了。”
“我听说你收养了个孩子。”
“我岁数大了,需要个亲人,他是我远方堂亲留下的孩子,我不照顾,没人能照顾了。你不用担心,他现在在霍格沃兹,不过,娜娜,你万里迢迢的来苏格兰不会是来跟我拉家常吧?”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知道她在你手上,放了她吧,你已经霸占了她六十余年了。”
“哦,你说的是这个么?”塞巴斯蒂安用如同鹰爪的手从怀里拿出了那个怀表。
匕首果然发出了共鸣声音,是你的灵魂,纳察愤怒了:“你把她做成什么了?!怀表飞来!”
“哈哈!堂堂世界最大巫师学校的校长居然不认识魂器?说起来,你们还真是好姐妹,我都有点意外了,你们都爱用同一招,幸好我给这个房间下了禁止招来咒。”塞巴斯蒂安说着,慢慢站起了来,身体逐渐从之前的皮包骨头变为正常,他的状态看起来完全不像九十岁,除了花白的头发整个人都很年轻,同时房间变了样子,空间变大,像是一个空旷的帐篷,里面有不少很久以前燃烧过的痕迹。“不过你还是没她聪明,可惜,太可惜了。”
“伊梅尔达是你的人?”
“哦,不,比这个简单,我找个人喝了复方汤剂而已,在听说你抵达伦敦的时候,我就做好这手准备了,不过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她没死的?还盯上了我。”
“你话怎么这么多?”纳察懒得再废话,自己这辈子和无数军阀黑巫师战斗过,她知道萨鲁绝对是她遇到的最棘手的对手之一,但是她不怕,她有她最可靠的朋友在身边,想着就拿出了那瓶药水,一饮而尽,瞬间她就觉得浑身充满了精力,立马丢了几个魔法过去。
塞巴斯蒂安随手一挥魔杖就挡了下来,“有意思,太有意思,我本来还担心咱们这岁数得坐着轮椅互相丢魔法呢,看来你也有准备,那就送你一个,阿瓦达索命!”
纳察一个翻滚躲开,又甩了几个魔法给塞巴斯蒂安,两边交换着魔法的光芒,战况一时焦灼起来了。
“你不用魔杖么?是不是离开英国这么久已经忘了?”
“你这么不爱说话么?我会无聊的。”
“你算是个不错的对手了,很久没有打得这么痛快了,来试试这个。”塞巴斯蒂安虽然嘴上喋喋不休,但手上的功夫没有停,无数条闪电从魔杖中射向刚稳落在地上的纳察。
“娜娜!变瞪羚!”是你的声音,纳察完全没有思考就变成了瞪羚,一个弹跳躲开了那击闪电,然后又恢复了人形,转眼看到塞巴斯蒂安一脸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他放在胸口的怀表,纳察抓住这个破绽,抽出魔杖甩出一击:“除你武器!”
塞巴斯蒂安的魔杖就从他手上飞了出去,但是他并没有慌张,反而反手就是一个爆炸咒炸在了纳察身上,他会了无杖魔法!纳察反应虽然快开了保护罩,但是巨大冲击波还是把她弹了出去撞在后面的柱子上,她能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传来。
“你醒了?”塞巴斯蒂安兴奋到颤抖的拿起了怀表,“你睡了二十年了!你醒了,对不对?跟我说句话好不好?求你了,你已经冷漠我二十年了!我会为我做的事情赎罪,只要你开口说句话!”
但是并没有人回应他的哀求。
“如果你再不说话,我把你那边的朋友做成和你一样魂器,我知道你在听。”说着塞巴斯蒂安就对纳察一指,纳察就感觉有股强大的力量要把自己的灵魂从□□里抽出来。
“塞巴斯蒂安,够了。”你终于开口了。
自从脱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