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演情敌
流露的风情。
“王,您若是不答应,还是让我回去吧!免得王妃姐姐嫉妒,她是妃,我是妾。”
夜紫宸在幻境外,冷冷地看着幻境里的自己依偎在冥宁王怀中,他不想让人看见凤清羽千娇百媚的姿态。
其他的,他都可以做,唯独这件事,他最膈应。青玄看着夜紫宸制造的幻境,默默地看了一眼赶到的凤清羽。
若嫁入凤舞皇室,为了不失去皇夫之位,你是不是还装一下端庄,现在,不动声色地替我掐桃花,就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狼,还让我背上了个人渣的形象,月落还为你鸣不平,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该多好,你我都不用活得那么痛苦了。
回到住处的月落,脸色阴沉。
“月芜,我不管你有多抵触,你都得给我装下去,从你来到冥海森内部的王殿开始,你我都没有选择,冥宁王只是一个傀儡,甚至先王也只不过是被利用了的工具,你我皆是棋子,别人棋盘上的棋子,随时都可以舍弃。”
月落有些歇斯底里。
“是不是我这些年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月芜倔强地跪在月落脚边,月芜对冥宁王毫不掩饰的恨意,让月落大怒,这险些让她与夜紫宸合谋的一出戏毁了。
“姐姐,你为什么与那等狠厉之人合作,纵使凤羽公子位高权重,可他连自己心爱之人都能推出来做诱饵,他有岂非是良善之人,姐姐你与他合作,甚至你喜欢他,这本身就是一种冒险,他若是利用完姐姐就扔,那姐姐你岂不是在感情之事上遭受重创。”
月芜哭着解释,姐姐护她多年,姐姐这段感情她一直知道,姐姐既知凤羽公子真面目,为何还要骗自己,他不是个良人。
“月芜,这是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们几个人的命都联系在一起,若我这一步出了差错,我们都活不了,他不会,也不能,若他利用完我就扔,我完全可以让他给我陪葬,我只要出了差错,他也活不了。”
月落红了眼眶揉着月芜的头,“月芜,若我们失败了,你立刻离开,你一个小人物,无关紧要。”月落独自一个人出了王殿,这份爱,最终以她的惨败结束,她不能爱,也无法爱。
月芜看着身形纤细的姐姐孤独离去,心中悔极了,她为什么要提这个,姐姐已经够伤心了,月芜现在恨不能打醒自己。
冥宁王殿的人皆在忙封妃大典,月女巫不可怠慢,月圣巫女完全可以代表月女巫一族的态度,他们的把握又多了一分,看守血冥地牢的人都离开了,他们知道,就算他们不看守,司宁受了重伤,也逃不出去。冥宁巫族的极刑,险些折了司宁的命,司宁气息微弱,血腥味刺鼻,整个人浸染在血水之中。
月落换上一袭深蓝锦绣华服迎面而来,夜紫宸系上血红华服的衣带,他该去恭祝冥宁王的末路了。
“如何?”月落轻轻吐出两个字,夜紫宸笑了笑,“敬请期待。”
“即便是化为这亡魂,我也不会放弃,脚踏荆棘,破忘川,魂归人间,亦是翻云覆雨之时,月落姐姐,可是。”
夜紫宸平静地说,月落却感到了从骨子里传来的恐惧,夜紫宸生而即为怨灵的掌控者。
“我不信身死魂灭,我只信我自己。”回答夜紫宸的,是月落坚定的话语。
“那我们合作愉快,我要月女巫的掌控权,我要成为凤羽公子的臣下,我要做苍狼天未来的擎天柱。”
月落拎着裙摆从夜紫宸身边走过,低语几句,将自己的野心毫不掩饰地展露在夜紫宸面前。
同道中人,又何必排斥,只是臣下,也永远只能是臣下,不会是其他的什么关系。
青玄抱起司宁就走,满身血污,破碎的衣袍下伤痕累累,也是能抗,这份耐力远非常人可及。
青玄和凤清羽联手,麻痹了幽棘,师尊大概不会想到,有冥宁巫族坐阵的冥海森,局势就如此波云诡异,那苍狼天的其他边远地区,局势岂不更复杂。
凤清羽收尾,光明黑暗空间三种元素迅速交织,青玄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找准契机,拉着凤清羽的手臂,带两个人迅速离开血冥地牢。
司宁缩在质地柔软的披风之中,青玄借来了苍狼令,凭借苍狼令,借用苍狼天整体的力量,替他治伤。司宁强撑着睁开眼睛,抓住青玄的手腕。
“司宁少主,你若意识清醒就点头。”青玄一边给司宁处理伤口,一边问他。
“青玄公子,你们是不是让我等太久了,再过几天,我就被弄死了,我们哪能合作?”司宁几乎勉强挤出一抹苦笑。
“司宁少主,你就知足吧!我们也不容易,那几位,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冥宁巫族背后的黑手,谁也不知道,司宁少主怕也就只敢在我面前发发牢骚。”
还有精力向他抱怨,看来司宁少主并不是撑不下去,有冥海血珠在,这极刑也是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