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
欢呢?”稻妻亲了亲他的手指。
“别的男人是谁?”朔茂故意不高兴地说,两下便扯开了她和服的后领,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就是,别的男人呀。”稻妻软软地说。
“稻妻是嫌弃我老了吗?”他埋下头去用力地吸吻她的肩颈,轻轻地啮咬着。
……【冲~鸭】【最是橙黄橘绿时】【月亮与灰狼】
“不行,”稻妻别过脸,两颊上飞满了可爱的红晕,“你都没有洗澡。”
“回来之前在护卫队宿舍的浴室里洗过了。”男人好声好气的解释道。
“今天一大早就打着这个主意吗?真讨厌。”
“是呢。”朔茂轻轻用那个碰了碰她的脸。
“不要,不喜欢。”稻妻说着,却没有立刻离开。
“只一下下,”朔茂哄道,“好不好?”
……
卡卡西返回来取钥匙时,听见了屋里所传来的怪声。
似乎是嘴被塞住的痛苦的女子之声。
勉勉强强听出是稻妻的音色。
他当下心里一凛,忍者的素养让他条件反射性地拔出苦无,屏住呼吸,不发出一点声响地摸了进去。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是从盥洗室的位置传来的。
他握紧了苦无,心里已经快速闪过了无数个怎样在不伤到稻妻的情况下,和挟持了她的人战斗的方案。
房间的门没有完全拉住,留着一道缝隙。
当他打算迅速拉开门闯进去偷袭时,从缝隙里传进眼中的画面让他惊呆了。(冲~鸭。最是橙黄橘绿时,月亮与灰狼)
稻妻。
玉一样温润,透明。
【是透明的。】
他想。
那里能看见上面透出淡淡的蓝色血管。
尖尖的。微微翘起。是浅浅的棕色,反而更加生动了。
膝盖跪在地上,脚腕精致白皙。
乌黑发亮的厚重长发盖在她的背上。
父亲……父亲还穿着整洁的忍者制服,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引导着她的头,一手爱怜地将几缕头发从她脸上拿开,别到耳后。
父亲很投入。
投入到根本没有发现他在门口。
低着头,与她对视着。低声喘息着,神情溢出了无法控制的……
卡卡西呆了一会儿,全凭条件反射轻手轻脚地出了旗木宅,飞速向训练场跑去。
同期们相互传递的小说和画刊他也看到过。
这种方式。他不是不知道。
只是看见父亲也有这一面,让他感觉到尴尬,甚至还有点反胃。
父亲……怎么能这么糟践她呢。
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呢。
对她……对她……做这么……这么……过分的事情。
可是……她的样子……
不行了。
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已经做了那样的梦,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卡卡西在巨大的震动中,怀着对父亲的怨忿与愧疚,对稻妻的渴望与罪恶拼命训练着,一直到太阳彻底落山,才磨磨蹭蹭的回到家中。
听见他回来的动静,稻妻迎了出来,自然地接过他的忍具包:“欢迎回来。”
往常他可能会说“我回来了”,但今天……
父亲也从厨房走出来,温和的说:“卡卡西回来了吗?都在等你吃饭,快去洗手吧。”
和平常一样。
他们都和平常一样,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样做过。
这就是成年人吗。
今天桌上有他爱吃的味增汁茄子。但是完全没有心情。
吃饭时,他不由自主地瞟向稻妻。
看着她张嘴,小口含住食物,咀嚼吞咽。
她的嘴刚刚还……
“怎么,卡卡西有话要和我说吗?女人放下碗筷,对他温柔地笑笑。
“不,没什么。我吃饱了。”卡卡吃不下去了,罕见地露出了些许慌乱。
“今晚和凯约了比赛,我就不回来了。”
他急急地说了一句,迅速放下碗筷离开了餐厅。
“哎,要带点零食吗?”稻妻在背后问道。
卡卡西没有回答,竟然用瞬身术遁走了。
“这孩子越来越没有礼貌了。”朔茂头疼地说。
“青春期啦,很正常。”稻妻反过来开解道。
野原琳在死亡森林的边缘找到旗木卡卡西的时候,他仿若刚经历了一场决斗,查克拉已消耗得所剩无几。
暴风雨快要来了。
黑沉沉的天空出现了一道亮眼的闪电,“隆隆”的雷声好似命运的脚步在不断地迫近。
雨迟迟没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