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辅导
死的三好学生,现在还要被逼着上什么晚自习。
她干脆要他死好啦!
陈天雄阴冷的上下扫视起岑歌的背影,在心中翻来覆去将她口口了n次。
随即笑得殷勤:“岑歌,岑哥,真是个好名字,我以后就叫你岑哥好啦!怎么样,岑哥愿不愿意收下我这个小弟。”
岑歌任由杀马特少年越贴越近,待身体被少年完全包裹住,她这才慢悠悠的偏过头,贴在少年耳边吐气如兰:“好啊,陈小弟。”
陈天雄暗骂一声婊子,顺势低下头。
眼看着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岑歌也顺势反手楼上少年泛红的脖子。
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场激烈的法式热吻,就在陈天雄心中冒出不过如此的鄙视情绪的同时,岑歌微微侧头,嘴唇擦过其耳垂。
妈的!
陈天雄倚靠在墙壁上,体育器材室的光线昏暗隐去其面色。
少年微闭的眼前突然浮现出刚刚临别时少女狡黠的神色,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灵动,有种跟他见过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的feel。
吃屎的眼镜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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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雄心中对于岑歌有一种莫名的感情,他也说不清。
直到熬过两个晚自习终于到了周五的放学,在此之前从未在学校里呆过两小时以上的陈天雄在同学们兴奋的闲聊中得知了休息日本来就没有晚自习,只有自掏腰包的课外班时,他心中那莫名的情绪在一瞬间统统变成黏稠的憎恶。
他在心中把岑歌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的骂了个遍,幻想着一切他所知道的最恶毒最阴险的伎俩都发生在这恶心的眼镜妹身上。
想了一会,陈天雄调整好心情,笑眯眯的问道:“岑哥,岑哥,小弟我是不是可以放课啦。”
岑歌奇异地看了他一会,直把陈天雄看得心里发怵,他倒是不怕这女的什么,只是两天来这女的仿佛就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总在他骂她的时候突然检查作业,搞得他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真是岂有此理。
只是意料之中的检查并没有出现,陈天雄有些不是滋味,随机又在心中狠狠呸了一声,干他娘的都给他搞出病来了!既然到了休息日,陈天雄扯起嘴角,一脚踹开岑歌的课桌,宛如胜利者般挥舞着她的文具盒欢呼着踹门而去。
桌子被踹的老远,桌肚内的课本文具被踹的散落了一地。还未来得及走的同学们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片寂静。
岑歌背上包径直走出门去,看都没看一眼一地狼藉。回到家里,她拨通电话:
“喂?洪叔?听我爸说你想回香港开卡拉OK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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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时候总是充满了惊喜和身不由己。
年仅十六岁的陈天雄第一次觉得自己遇到了克星。说是克星也不准确,应该说是衰星、灾星、扫把星!
自从遇到了岑歌,陈天雄的肆意人生就像那个滑了什么的铁炉,过去压街砍人的日子随风消散成上他妈个晚自习做做做作业,再这样下去他乌鸦就快成历史上第一个做作业死的短命鬼啦!
陈天雄好不容易熬到休息日,真是难耐心中的快意一脚踹翻那条女的桌子,可是他真的没想到,就像之前他没想到那条女竟跟校长有一腿一样,他真的没想到这女的竟然还跟他老大的巴结对象有一腿。
那天周六,陈天雄好不容易熬出了头正想找人收点保护费意思意思,就被骆驼一条短信抓去参加了什么应酬。
他最烦参加应酬,又没好处拿又要陪酒,陪陪陪当他三陪啊?!
但他听小丧说这次来的商人是个人物。好像是新加坡的商人,打算在石峡尾开个卡拉OK,老不死的正在和洪兴蒋天生抢经营权。
切,还说什么出来混要讲义气,他也没见这俩大佬讲什么义气啊。
要他说,这石峡尾本来就是洪兴的地盘,要真讲义气,东星就不该掺这一脚。由此可见什么忠义礼信,那都是屁话!
不过既然让他知道了,这卡拉OK说什么都是他的。
只是当陈天雄带着雄心壮志来到饭店,就见那个新加坡商人和骆驼手拉手对他指指点点的。
“哎!这位就是乌鸦吧!”
“是啊是啊!天雄!”骆炳润红光满面的招呼陈天雄过去,“这位是洪叔。洪先生啊,他就是我的儿子乌鸦啊!”
陈天雄夸张的指了指自己,以为自己的耳朵也被那眼镜妹搞坏了。他看着骆炳润依然喜气洋洋的面孔,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果然。
原来这个新加坡来的洪叔有个侄女也在龙江中学,这个侄女从前不懂事直到遇见一个好心的同学。在那个善心同学的帮助之下,他的侄女改过自新决定从头做人。而那位同学也因为帮助同学获得了屯门区三好学生奖。
原来这次卡啦OK的经营权本没有东星什么事,但经过这个新加坡来的洪叔可爱的侄女的推荐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