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副画
林宴京啊林宴京,你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手臂没有太大的力气,撑在窗边没有多久,手臂就因为使用了太多力气而发酸发抖。
秦洛珩自然是没想到林宴京会这么做。
他已经摘了眼睛,在一片模糊中唯有眼前人的面庞他看的一清二楚,女生垂下来的长发发梢停留在他的颈间,有些痒。
“林宴京,你在趁人之危。”
“我,我没有。”林宴京一本正经地否认,“而且,看你这个样子,还挺清醒的。怎么能叫趁人之危。”
她说完,才明白是两层含义。
一是她趁秦洛珩没注意,把他扑倒;二则是他从林宴京口中套出来的话,就是林宴京心中所想。
趁他喝了酒不清醒,睡了他。
林宴京的手臂不知道撑了多久,就在她真的支撑不住的时候秦洛珩坐了起来,把她拉到自己身前。
忽然位置发生了变动,旧木床又嘎吱嘎吱响了两声。
一时间,林宴京坐在他的腿上的手按在秦洛珩的身前,四目相对的时候感觉两个人呼出来到气体都是灼热的。
“林宴京,是你主动送上来的。”
他说完,低下头去含住女生的薄唇。
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猛烈的进攻,在这个寂静的深夜沐浴在狡黠的月光之下,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月光一点点地向西方移动,照进屋子里的月光越来越少。
林宴京听着耳边是唇齿间触碰的声音耳根早已红透,她只感觉心跳的速度在不断的提高。
今天上午让秦洛珩学会了一个新技能,他的手肆意地探索,就在林宴京还想着他又要纠结多久去解开的时候很快就被他解决。
林宴京被亲的意识有些混乱,整个人像是手心里的一滩水一样,整个人挂在秦洛珩身上都没了力气。
可手却还像是要证明自己一半也伸进秦洛珩的上衣,触碰他炽热的身躯。
直到落入西边的月光再也照不进卧室,这里就好像伸手看不见五指一般黑。
林宴京贴着秦洛珩这么近,她摸来摸去自然是知道了他的反应。
秦洛珩松开了她,两个人短暂地平复了几分钟呼吸,她嗓子有些哑,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小声地提了个意见:“我们,可以不可以,不要打扰到他们……”
“可以。”秦洛珩的低音在她耳畔,他一手扶着林宴京的后背让她缓缓躺了下来,一只手去找不知道被林宴京扔在哪里的外套,“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你在找什么?”说完,林宴京觉得自己后悔问出这个话题。
怪不得在来的路上,两个人买了水果出来秦洛珩转身进了旁边的便利店。
他的外套口袋里不仅有香烟,还有……
在黑暗中,林宴京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有多么的红。
天气预报报道了几天的持续低温降雨终于在三日夜晚降临,北到东北风4~5级阵风6级。
那一夜,雨滴砸在玻璃上、屋檐上水噼里啪啦地作响,淅淅沥沥反反复复。
借着忽大忽小的雨声,屋子里是格外旖旎的气氛。
秦洛珩一次次在林宴京耳边叫着她的名字,林宴京招架不住,脑子里的浆糊都要被打翻了一般,最后在记忆里磕磕绊绊地想到两个字。
“阿珩……”
“宴京,从我再次见到你,我就想过,无论如何,我都回去找你。”
……
下了彻夜的雨,受冷空气影响,本周气温降至十度以下。
楚熠是半夜被冻醒的。
他也没想到自己喝多了会乱踢被子,听着打在玻璃上雨声还有……
嗯?!
他好像瞬间醒了酒,可宿醉后却又浑身难受又头疼处在一个肉.体想要入睡可整个人又有些好奇。
在这种很矛盾的情况下,楚熠强迫自己去数绵羊数到不知道几千只几万只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宴京赖了床,醒了之后已经要到中午了,还是秦洛珩来敲的门。
林宴京对于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经历过一样表示很不理解,按道理第二天不都是很疲惫吗?
只有她感觉自己人都要散架了?
林宴京在床上摸了半天,最后才在隐蔽的角落里找到手机。
第一条就是楚熠发过来的消息:【不该怀疑你们的感情状况的。[/鞠躬][/鞠躬]】
楚熠:【你放心,我会告诉茵茵好消息的。】
楚熠:【说吧,份子钱想要几位数。】
哈?
哈?!!!!!
这小子,昨天的醉酒不会是装的吧?
林宴京被气的脸红,再秦洛珩耐心地催促着吃了午饭收拾收拾之后晚上去见戚兰,林宴京这才从床上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