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十一驾到
很疼吗?”言儿点了点头。
“那我轻一点。”
“好。”
胡十一很奇怪,刚刚她不是说不疼吗?她自己往伤口上倒酒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怎么突然就又疼了。不过伤口擦酒真的好痛哦。
叫阿竹的男人低头小心地擦洗着那些小小的伤口,而他面前的女子托着腮一直看着他。似是感觉到了女子的视线,阿竹抬头看她:“言儿盯着我做什么?”
“因为阿竹好看,所以只要看着阿竹就不疼了。”言儿托着腮笑,阿竹闻言则是脸上一红又低头处理伤口。
“没个正经。”
“阿竹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
待到言儿手上的伤敷好药,阿竹才把精神放到一旁的胡十一身上。他掰着胡十一的四肢查看了一番,又看了看胡十一的牙口和眼白。胡十一被弄来弄去的很是不爽,要不是看在言儿救过她的份上她多少也得给面前这个男的来一口。
“哇阿竹你还知道怎么治动物啊。”
“以前买书的时候无意间买了本兽医书回来,胡乱看过一些。嗯……看样子应该没有大碍,应该都是外伤,修养一阵子就好了。”阿竹检查完胡十一的伤势,回头问道:“言儿你知道狐狸该怎么养吗?”
“不知道……不过应该跟养狗差不多吧。”
“……那我还是回头去问问张猎户吧。”
两人照看完胡十一就出了屋子,起火做饭,然后收拾洗漱,阿竹监视着言儿看书,但是她看着看着又要打瞌睡。于是阿竹就把书拿过来念给她听,在她身上点出各个穴道的位置。
翻到他治过的病例时他还会同她讲当时是怎么发现,病征如何,之后又是怎么治疗的。言儿又托腮看着他,不知道是在认真听讲还只是在看他。
入夜,胡十一睡到一半突然醒来,看着黑漆漆的周围,自己又动弹不得,害怕得嘤嘤叫起来。言儿从床上起来,及拉着鞋子走到她旁边。胡十一看见她的脸,嘤嘤声才小了些。
“别怕别怕,我在屋里呢。”她轻声安慰着,伸手摸了摸胡十一的头。胡十一感觉到她的温度才逐渐安心下来,直到她睡着,李微言才蹑手蹑脚地走回她自己的床上。
“它怎么了?”床上睡眼惺忪的竹山往里面挪了挪让她睡在外边。
“它可能是有点害怕,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李微言爬回床上。
“以后要是我们有了孩子,晚上可比狐狸吵多了。”李微言往竹山怀里蹭了蹭。
“那也得先有。”说着竹山的手就不安分地探了上来。
“要是把狐狸吵醒了,这个晚上就别想睡了。”
“啧。”竹山决定明天就把这只狐狸挪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