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

嘴的意思。

云黎墨讽刺一笑“清音阁从此再无白氏一脉，你们自此被除名了。今日用你和你儿的性命换你白氏一族的性命。白昌你换是不换？”

还未从自己儿子的惨叫里回神的白昌被云黎墨的话震的坦然失色，战战兢兢的望向萧沐轩见他并没有反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然败露，清音阁容不下他们了。

今日云黎兮姊弟二人根本没给他第二条路走的机会，他不死，白氏便会死绝。

云黎兮毫不留情的抽打这白年，心底却没有丝毫感觉。杀了这人又能如何？驱赶了白氏一族又能如何？她的阿兄再也回不来了。

与一人相知，相识，相别，这是一个可以很漫长的过程，也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短暂到云黎兮并未觉得有多么幸福，就先体会到了痛苦。

手底下的人终于咽了气，云黎兮吐出一口浊气，这是她第一次将一个人凌虐致死，这既是对这些人的惩罚，亦是对她自己的凌迟。

她如果再强大一点，阿兄就不会死。如果她再强大一点……

心里思绪万千，面上不动声色，转身温和一笑“若是谁再动我的家人，我会让他死的比白年还惨。今天脏了师尊的清音阁，对不住了。”

又来了，每次他的好徒弟这样笑，一准没有好事。

萧沐轩心里腹诽，面上无所谓一摊手“随你高兴。”

“那我和阿弟可就把这人带走了。”虽是问句，云黎兮却是直接指使千决将跪在地上的白昌架起来带走了。

云黎兮看也不看地上的尸首，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对着萧沐轩作揖离开。云黎墨也微微一笑，作揖摇着他的扇子跟着云黎兮走了。

萧沐轩无奈摇头，他是怕了他这两个徒弟了，温和笑这的时候准有人倒霉。

“阁主，您就这样任他们放肆？”

有人不忿开口，萧沐轩却是再次竖起了手指“嘘”声，露出了和云黎兮他们神似的笑容“清音阁本就是留给他二人的，本就是他们的家，在家里放肆又如何？况且不过是处置了一些不识好歹的仆从，谈何放肆？”

本就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孩子，世间没有任何人会比他二人更像他。他们本就是一脉相承的人。

“别让本座再发现你们谁和朝中的人勾结，否则定然严惩不贷。清音阁不涉朝政，百年来定下的规矩，岂是你们可以触犯的?当年他二人为了端惠太子的事情，被祸害成那般模样，本座都没有插手，你们岂敢？再有下次，休怪本座翻脸无情。”

众人不敢再有微词，忍气吞声的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