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入排水口
时令立定不动道:“好。”
在才看到一男子坐在桌前正埋头写着什么东西,古铜色皮肤,眉眼冷峻,时令乖乖站着,东瞧瞧西望望,忽然一阵嘈杂之音自外传来,乱哄哄的。
只听一声嘹亮:“这个小鬼头,我终于抓到他了。”
此时外面,“你说,好好干什么不行,非得偷东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一个着棕色花斑纹,梅花鹿角的高大男子趾高气昂,在你推我搡中竟朝琥珀小腿上狠狠踢了一脚,琥珀瞬间趴到在地后神速般一瘸一拐站起来,以防御姿势恶狠狠的盯着那人瞧,仿佛无知无觉般不受疼痛困扰。
被人恶狠狠盯着,长角梅花怪男子一阵恶寒,凶道:“看什么看,你说你打哪里来的,叫你家人来好好管教管教。难道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围观人群道:“从来我都没听说过城中还有谁家孩子是个哑巴的。以前也没见过他呀!”
“我记得他好像是一周前出现的,以前经常偷我家东西吃。”有人附和。
身边看笑话一男子:“一周之前,他就是这般,你们难道不觉得熟悉吗?提醒一下,重点是时间。”顿了顿,他又道:“我有个不好的推测。”
“什么推测?”有人提问。
他声如蚊蝇又小心翼翼道:“你们难道没听说吗?说那无面人出现过,瘟疫已在浮玉山扩散,就快到云京天城了。”
众人闻言一脸惊惧,谈之色变仿佛如临大敌。
其中一人冷静下来叹道:“那又如何?唉,只是城主大人去了浮玉山,现如今都没有消息,长明大人又多不在城中,连拿个定论的人都没有。”
“他不是云京天城之人,又仿佛没有痛感,你们忘记了疫病症状便是轻微五感尽失,重者五官扭曲褪化变成不伦不类的无面人,他还不会说话,当真不令人怀疑?”
说罢,那长角怪神速般丢开琥珀光速退开五六步道:“好险好险。”
琥珀,时令内心一个激灵,立即夺门而出,她大声喝道:“你们干什么?”推开人群站到琥珀身前,将他挡在后面。
那长角怪被推了一下,颇似烦躁,见是时令,本就对人类不看待,因此冷嘲热讽道:“我说你这个小丫头都自身难保,还管的真宽呢?”
“别以为长明大人护着你,我们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时令就这样挡在琥珀身前,想都没想什么,如今望着眼前这么多似人非人不知什么物种披着人形模样黑压压站在眼前,手心也是直冒冷汗。
她刚要开口,只听身后有人道:“你们要怎么样啊!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手里事情都忙完了?”声音高昂,颇具震慑力,时令回头,正是连大人。
众人也纷纷噤声,只有长角怪男子不依不饶指着琥珀道:“连大人,此人不仅偷鸡摸狗,手上不干净,唯恐得了疫症,为了安全起见,需得上报,将其关起来。”
时令也不管其他,只是对连大人道:“琥珀他因不会说话受到不少人欺负,如今受到惊吓,更不愿开口,我会手语,看得懂些,刚才他也愿意同我说上几句,希望连大人可以准许我将他带回去,问清楚缘由后一定回禀给您,行不行?”
连大人正待开口,长角怪抢先高声道:“我想起一事,连大人可还记得,最近浮玉山瘟疫大家人心惶惶,可知五十年前人类来之后瘟疫便开始横行。而现在这个丫头到来,瘟疫便要冒头了,其中缘故难道不值得深思吗?”
此人心思深重,不知打着什么主意,却脏水泼到人类身上。
随即便有人附和:“我说怎么这么巧,我就知道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当下议论纷纷,城中之人本就对人类所作所为诸多不满,如今但凡一丁点占的上的脏水便往人身上泼。
“这五十年后人类又带来一场瘟疫,我看八成人类才是疫症之源,来此便会招致灾祸。”
当然也有反驳之声,“你说什么呢?这未免太过牵强了吧。”
“你说没关系,你有什么证据吗?”
“那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人反问道。
“证据没有,我只是猜测,五十年前的一场瘟疫与今天的瘟疫皆有人类,这恐怕不是巧合便可以解释的。”
“这不是巧合是什么,若你弟弟,亲人被抓,你能坐视不理吗?”
“那可不一定,人类向来薄情寡助,利己主义,心思深重,没准借找弟弟之由做些其他的事也未可知。”
“不是,这关你什么事啊!干嘛老和我唱反调?”
“我看你不顺眼不行吗?平时工作偷奸耍滑,能是什么好鸟?”
“你说谁呢你?”
“说你呢!”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怎么?想比划比划。”
二人唇枪舌战甚激烈,便摩拳擦掌各不退让打起来,时令见状立马带琥珀撤出安全地带。
时令本想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