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占有欲都很强
因为我的事担心、生气,并且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只是没什么头绪。
如果冲田这家伙真的知道怎么做的话……我暂时服个软倒也没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问:“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吗?”
出人意料的是,冲田总悟居然没有借这个机会落井下石、让我求他什么的。他只是弯了弯眼睛,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虽说这个笑容让我越发感觉他挖了坑在等我往下跳。
“其实你觉得没办法,只是因为你太不了解男人了,葵。”他哥俩好地揽着我的肩膀,凑近了跟我咬耳朵,“所以你才不知道土方先生和终哥主要是为了什么生气。”
“我不了解男人?”我困惑地皱起了眉毛,“不会吧?之前一直和……就是之前攘夷战争的时候队友也都是男性,我感觉我还挺了解他们的。”
男人这种生物,不就是气急了甚至会跟人比谁尿得更远的幼稚性格吗?每次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生气打架……啊,从这种角度来说倒确实挺难懂,我就经常搞不懂高杉和银时为什么突然就掐起来了。
像是注意到了我的迟疑,冲田总悟选择了乘胜追击:“男人在女人面前表现出的都是虚假的体面,他们不会在你面前暴露自己黑暗邪恶又没用的本质,所以你其实并不了解他们。”
黑暗邪恶又没用的本质……?
我回忆了一下,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困惑:也没有吧?他们真的有遮掩住自己的本质吗?不管是假发、银时、矮杉还有辰马……都完全没有掩饰自己是笨蛋的事实吧?
啊,我懂了,应该是因为银时他们没有把我当做女人才没掩饰吧。而土方先生知道我的性别以后明显比较束手束脚,齐藤队长也越来越逞强……
这么想来,冲田这家伙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想到这里,我摸了摸下巴,狐疑地问他:“你接着说看看?”
他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回答:“你知道土方先生和终哥为什么对你生气吗?”
“因为我擅自行事没有报备、还和假发……和桂那家伙私下里有联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甚至差点因此牵连真选组……”
“你没有看清楚这件事的本质。”冲田摇了摇头,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笨蛋。
我不服气地皱了皱鼻子:“那是为什么?你倒是说说看啊。”
冲田总悟看我的眼神越发意味深长了。
“土方先生和终哥生气,都是出于男人的占有欲——男人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可是很强烈的。”他一本正经地揽着我的肩膀,这么说道,“你明明是真选组的人,遇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却不是我、我们,而是和身为敌人的桂合作,这是第一个错误。”
“第二个错误就是你不够坦诚,有什么事都应该一五一十地向我……向真选组汇报,而不是自己扛下来。”
我已经开始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了。
“那我应该怎么才能让土方先生还有齐藤队长不继续生气呢?”我虚心求教,“交投名状表示我和真选组永远站在一起吗?我可以明天就去暗杀桂小太郎。”
冲田眼里的恶趣味越来越浓厚了:“啊,那当然,暗杀桂那家伙是你第一件要做的事,还有第二件事……”
“你需要向我……不,向土方先生和终哥表现出你的忠心。”他拍拍我的肩膀,举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的项圈,“今晚戴上项圈和狗链来我房间,我可以教你怎么表达忠心——要说‘我是总悟君最忠实的狗’,这样绝对会被原谅的。”
我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按在他脸上,反手把项圈往他的脖子上套:“去死吧蠢狗!应该是你套着项圈说‘我是松岛桑的狗’才对!”
“哦?看你这几天的表现,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被调/教呢。”冲田一手拽着项圈,一手把狗链往我身上缠,“不过没关系,多试几次就习惯了,汪酱。”
“喜欢被调/教的人是你吧?”我反手从后面的杂物堆里抽出武器回击,狞笑道,“看来你还没记住上次的教训——吃我一发阿姆斯特朗加速度喷气式回旋式阿姆斯特朗炮!”
“哈,看我的菊一文字RX-78!”冲田迅速反击。
刚推开门的土方先生僵着手站在原地,看着我拿着二十五公分的假OO和戴着项圈的冲田总悟滚在一起,只感觉自己熬夜多日骤然升高的血压又拔高了一大截。
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手一个把我们撕开:“说了多少次了!真选组内禁止击剑!你们两个混蛋通通给我滚去切腹吧!”
带着剑路过准备去击剑训练的真选组队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