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凉薄?
“砰!”
酒楼内传来一声巨响,众人侧目望去。
只见一名壮汉抓着店小二恶狠狠道:“他妈的,你们店里的饭菜竟然有耗子尾巴!”
“这位爷,这怎么可能啊,咱们小店是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的啊!”店小二哀求道。
“呵呵,你娘的,今天这事儿要么赔爷十两银子,要么,爷把你这破店给砸了。”壮汉一把将店小二推在地上,语气凶狠道。
“这泼皮牛莽又来了,到处欺男霸女,唉,店家又要倒霉了。”
“官府怎么也不管管!”
“谁管啊,牛莽他二舅可是县衙的捕头,敢报官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酒楼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低声交谈着,言语中尽是对牛莽的厌恶和不屑。
掌柜的大约六十岁左右,花白胡须,佝偻着身子,慌忙走来,一脸谄笑道:“牛爷,让您没有吃开心确实是我们的错,这一两银子,牛爷拿去喝喝茶。”
“你不去管管?这可是你的地盘。”叶红菱推搡了一下宁泽曦。
宁泽曦剑眉微挑,眯起眸子,扔了一颗花生在嘴中,笑着开口道:“为什么要管?这不是挺有趣的嘛?”
“你说什么?”叶红菱诧异道。
她实在不敢相信这种话能从宁泽曦嘴里说出。
牛莽接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笑呵呵道:“你他娘的还挺会来事儿。”
掌柜的陪笑道:“今天牛爷想吃什么我吩咐后厨去做,牛爷一定要吃好!”
牛莽笑着拍了拍掌柜的肩膀。
下一刻,手掌一用力,掌柜的立刻疼的龇牙咧嘴:“牛爷,牛爷,轻点,唉哟!”
牛莽反手一巴掌扇到掌柜的脸上,怒斥道:“他妈的,你个老不死的,一两银子就想收买爷爷我?今天没有十两银子,爷爷我拆了你的店!”
“欺人太甚!”叶红菱怒拍桌子,猛的站起,“你个无赖,竟敢欺负老人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牛莽不耐烦的转过头:“你他妈……”
只见眼前少女,身材纤细,身段窈窕多姿,面若冰霜,肌肤胜雪,微风拂过,裙裾飞扬,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飘散开来。
这娘们,简直就是极品!牛莽咽了一口唾沫,满脸凶狠的横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饭里吃到耗子尾巴,要点赔偿也不过分吧,姑娘别生气,要不要跟我去喝一杯,你旁边那个小白脸,一看就是虚狗,哥哥就不一样了,保管你满意。”
话语间,牛莽的眼光一直停留在叶红菱的胸脯之上。
宁泽曦眼眸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随后一脸怜悯地看着牛莽,轻笑了一声,继续往嘴里丢着花生。
不是吧!大哥!骂你是虚狗都能忍?
叶红菱腹诽道,我就服你!
牛莽嗅着叶红菱身上的清香,伸出大手探向叶红菱的肩头:“姑娘,你真漂亮,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喜欢过一个女人。”
下一刻,寒光一闪。
一条手臂,高高的飞起,在空中划过一道血线。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牛莽疯狂地大喊着。
众人被这血腥的一幕震惊到,下意识的逃窜出门。
“杀人啦!杀人啦!”店掌柜惊恐的跑出门,大叫起来。
宁泽曦扔掉手中的花生,拍拍手,站起身来,笑道:“你看,刚刚这些人言语中还巴不得这种破皮无赖早些去死,而现在他们却对你畏之如虎,把你当作滥杀无辜的杀人狂魔,你信不信这些人已经去报官了,不消片刻,官兵就会赶来。”
叶红菱剑锋抵在牛莽胸口,后者顾不得疼痛,立刻停止了嚎叫,吓得□□淌出一股暖流:“那又怎样,我随巡抚查案,有便宜行事之权,就算我杀了他,巡抚也能为我兜下来。”
“当然可以为你兜下来,可是你明明帮了这些百姓,尤其是掌柜的,而他并不感激你,假如你没有背景,被抓去菜市砍了头,他们还会用你的血沾馒头。”
宁泽曦语气一顿:“你不觉得……这些人都很愚昧,不值得帮助吗?”
“愚昧就应该教导开化他们,要让他们明白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叶红菱皱眉道。
“你的品德值得我欣赏。”宁泽曦赞叹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虽然这样的行为确实很傻。”
“不,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宁泽曦眼神中闪过一丝暗淡,曾经自己引以为傲的那个人也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他妈的,是哪个王八羔子敢行凶闹事!”掌柜的领着一队捕快,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大人,这个疯女人一进来就砍人,实在与本店无关啊!”掌柜颤颤巍巍地说。
“表舅!就是这个臭娘们,砍了我的手,你要帮我出头啊!老子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