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倨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杜大花走后,陈玉的脸上还带着巴掌印,一双眼睛就这么要哭不哭的委屈地望着你,要是让不知情的人来看,还不知道她是受了什么委屈呢。
“我知道,你先别哭,杜伯母她只是太紧张安心了,并不是有意要打你的。”倨朝自认为小心的安抚着陈玉,话语中透露出的意思却让陈玉恨的咬紧了牙关才能够克制住想要将面前这个男人给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
什么不是有意的?难道是故意的?巴掌都扇到她脸上了,还让她去原谅,凭什么呀?
心里虽然很是不甘,陈玉面上却是不显,仍旧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对着倨朝温声细语地道:“你说的对,杜大娘是长辈,我不能去和长辈计较这些。”
“这样想就对了,行了,你先进屋休息休息,煮个鸡蛋敷敷脸,我去安心那边看看怎么样了?”倨朝说完拍拍袖子就想走,陈玉虽然是他的未婚妻,但他心心念念的就只有沈安心啊!
“倨……”朝,陈玉的话还没有说完,倨朝就不见了身影,这叫陈玉越发的生气,同时心里对沈安心的恨又增加了几分,显然,她是把所有事情的责任都给推到沈安心的身上了。
那边倨朝到了沈家,还没有进门就被杜大花好一顿臊,没过多久就臊的满脸通红落荒而逃了。
原来啊,是杜大花一见倨朝就开始冷嘲热讽,她问:“倨家小子,你怎么不去陪你小媳妇了?闲着没事往我家跑做什么?”
“杜伯母,我过来是想看看安心的。”倨朝也不生气,好声好气的说道。
他知道杜大花是生气了,刚刚他在陈家的时候帮着陈玉他们说话,没有帮着她,所以现在对着他才会没有什么好态度。
“哟~我家安心可担不起,你还是回去吧?免得回头再给她招惹上祸害。”杜大花在刚开始的怒火中烧过去之后,头脑也清醒了不少,这不,稍微想想就想到了陈玉为什么要去推她家闺女儿。
归根究底还不是倨朝惹的祸,都和人定亲了,还来缠着她们家安心不放,这让哪个女人知道了能不生气?
不过生气归生气,这也不是她陈玉害人的理由,着事情的根源在倨家那小子身上,她不去找倨朝的麻烦,反而找上她们安心了,这是什么道理?还不是那姓陈的欺软怕硬,觉得她们安心好欺负。
“杜伯母,您别这样说。”倨朝被杜大花给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对的,只能够尴尬的站在那里,面上浮出一丝慌乱的红。
“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倨家小子,你既然订了亲了就不该再来招惹我家安心了,虽然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男女之间该避的闲还是要避的,你也是一个读书人,咱也不能一点规矩都不讲,你说是吗?”杜大花眼睛也不看倨朝,就这么不咸不淡的三言两语就想把人给打发走。
“我知道了,是我错了,伯母,我这就走。”倨朝来的时候有多意气风发,离开的时候就有多狼狈不堪。
他本来以为自己一定能够解决陈玉和安心之间的矛盾,可谁知道,两个人之所以会闹成这样,竟然是因为他。
晚上,沈安心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就感觉好像有人给自己灌了一醉的又苦又烫的东西,她觉得很不舒服,皱着眉头就要往外吐,可是那人却不依不饶的,她吐出来多少他就喂进去多少。
就这么吐了喂,喂了吐,最后还是沈安心先没了耐心,把那又苦又烫的东西给喝了进去。
不喝也没有办法啊,不喝那人就一直喂,这样她难受的时间会更加的长。
早上,沈安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杜大花坐在自己床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一样,她想问她怎么了,可是刚一开口,发出的声音就连她自己都惊讶了。
“娘……你……你……怎么了……”沈安心一说话就感觉自己的声音好似不像自己的了,稍微一开口喉咙就痛得厉害。
“闺女,怎么样?好点了没?”杜大花见她这样,心疼的不得了。
昨天沈安心一回来她就担心可别被冻病了,又是烧热水洗澡,又是灌姜汤的,白天看着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她刚想松一口气,谁知道晚上她一看就不好了。
她闺女就那么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小脸通红通红的,一看就是发热了,她伸手往头上一摸,果不其然,额头烫人的厉害。
也顾不得其他了,大半夜的,她赶紧的让自家的老头子去请村里的大夫过来看看,要是不见好的话明天就要给送到镇上去。
那大夫过来看了看,给开了两幅退热用的药就走了,沈安心的身子他知道,打娘胎里就先天不足,只能够好生的养着,好不容易这么多年过去,看上去和正常人差不多了,又糟了这么一个大劫,以后可能不太好了。
杜大花当时听了大夫的话就恨不得回去把那陈玉的脸给撕烂,白天她打得还是轻了。
“我……这……是怎么了?”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