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来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但是在陈锦如相看亲事那年，和张家定亲的，变成了陈锦如。”

“这事一开始，城里的百姓都是说陈大小姐抢了二小姐的婚事，但没过多久，张陈两家都对外说，一开始和张家有婚约的，就是陈锦如。”

“当然了，这些都是些八卦消息，和我们的任务没什么很大的关系。”

“请我们过来的是陈老夫人，也是陈锦如的祖母。她说，陈锦如最近两年一直噩梦缠身，身心损耗极大，今年年关刚过，更是严重到卧床不起的地步，又碰上陈夫人发疯病，一直说在晚上看见了陈意如，是妖怪带着陈意如来见她了。陈老夫人这才想着请我们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妖物作祟。”

终于听见了自己想听的内容，宋宴开口直击重点：“你们查到了妖物的踪迹吗？”

江慕风变得有些支支吾吾的，裴越也有些欲言又止。

看他们这副样子，宋宴大概明了：“你们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不确定是不是妖怪？”

江慕风忙不迭点头：“第一次去陈家和张家，我们都闻到了妖气，但是后面再去，感觉和第一次闻到的不一样。而今天，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陈锦如也好好的，看起来红光满面，身体很好的样子。”

“但……年前卧床不起的消息，城中有很多位大夫都证实过确有其事，并不是夸大其词。两三个月的时间，她就完全恢复了？可我们刚来的时候，还听说她依旧需要每天喝药。”

“陈锦如噩梦缠身两年，若真的和妖物有关，那这个妖怪怕是多年前就缠上了她。可陈锦如这么多年也没做什么其他的事情，怎么就招惹上妖物了？”

宋宴在心中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这事要从陈锦如和陈夫人身上查起，两人之间唯一的关联，只有已经去世的陈意如……或许我们也可以查一查张闻礼。”

“张闻礼？”江慕风从脑海里调出关于他的信息：“说起来，张闻礼这个人也有些奇怪。张家和陈家是世交，他和陈家两位小姐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听张家的下人说，张闻礼和陈意如关系较好，和陈锦如只能算关系平平，后来听说和自家公子定下亲事的是陈家大小姐还很是惊讶。不过两人成亲后，很是恩爱，在外也是一对神仙眷侣，各种场合，张二公子都很是黏着自己的娘子，眼神就像是长在夫人身上一样，还被人取笑了很久……”

说到这儿，江慕风想到了今日宴会上见到的场景，同样，裴越也想到了，先他一步开口证实两人的恩爱：“嗯嗯。今天在寿宴上，张公子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张夫人身上移开过，两人确实……”

“不对！”江慕风拦住裴越的话，想到了今天不对劲的地方：“张闻礼的视线是没有移开，但他的眼神不对！”

“哪里不对了？”裴越在脑海里想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不对。

江慕风正在思考，脑中某种想法突然闪过。

“眼神！他眼睛里的情意流于表面，感觉像是做戏一样。”

经他一说，裴越也恍然：“对哦！他的眼神就像师兄你追求飘渺宗、百花谷和落霞山的那些师姐的时候一样。”

“……咳！咳！”江慕风被他的话哽住，清了清嗓子：“张闻礼肯定不是外人口中说的，对自己的夫人情深意切，至少，现在不是。”

“这也没什么，这两人也成亲了有十年。”宋宴觉得正常。

江慕风却不这么认为，刚想反驳，几人就听见隔壁沈若霓房间传来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