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而如今的阴铁又与妖神有关,那神尊她……不由红了眼眶,他们一家真的不要再出事了,真的……魏婴也想到了万年前娘亲沉睡的原因,刚下去了几分红的眼眶此时又上来了,扭头看向容清芷,知晓她此时的担心,安慰的笑了笑,自己还要更努力才行,不能只靠着爹爹和娘亲……
暗自镇了镇心神,笑着开口道:“等到射日之征后,师姐,江澄,你们就不能再叫我魏婴了,要开始叫我白婴了,我爹爹姓白,我是要随他姓的,爹爹说射日之征是我作为魏婴在这里经历的最后一个环,结束后,就可以改回白婴了。”
江澄闻言心里不由有些慌,急忙开口道:“魏无羡,不管你以后叫什么,你别想扔下江家独自去逍遥……”江厌离轻斥了一声:“阿澄,不得胡言。”又转向魏婴温声道:“阿羡,你爹爹姓白,你改回白姓本就是无可厚非,但不管你姓魏还是姓白,师姐永远都是你师姐,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可开口,我们之间的情分不用犹豫,永远不用。”
魏婴重重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江厌离左手支着下巴笑道:“白婴,这个名字很好听呀,阿羡可以告诉师姐,阿羡的爹爹和娘亲给阿羡取名字时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名字啊?”魏婴弯眸笑了笑,道:“师姐,说起来你们会不信,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娘亲就已经为我取好名字了,刚好也是婴字,容叔说娘亲希望我一世如婴,无忧无虑,一生少年,一生天真,我想这应该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江厌离和江澄都有些震惊,没想到两对父母都取了婴字,真真是极好的。
赤峰尊聂明玦说下午要商讨下战局,晚上有准备晚宴,于是喝完汤腆着肚子想要回房间再睡一觉的魏婴就被江澄一把抓住了后领子,道:“之前大大小小的商讨会你都是隔三差五的过去,这次可别逃了,每次都得我替你找理由。”魏婴皱眉叹了口气,不耐道:“怎么天天都是商讨商讨的,有什么好值得商讨的,我好累啊,师妹你放我回去吧好吗?你也知道我最不喜那些个虚与委蛇的人了……”
江澄听着他的抱怨不为所动,冷哼一声:“不行!”说着就拉着他过去了,只余下魏婴不满的叫声。
在他们走后,一侧墙角里走出来一个穿着蓝氏校服的男子,头戴着嫡系抹额,正是来找魏婴的蓝忘机眼底晦涩不明,皱着的眉头和紧握着的手显示出他此刻的纠结。
到了议事堂,身穿金氏校服,眉头中央点了一点朱砂,但脸上尽是高傲的神色,看了一眼便不想再在他身上耗费一分眼神,问了江澄,才知道他就是“姗姗来迟”的兰陵金氏的金子勋,金子勋看到看到跟在江澄后面进来的黑衣男子,他早已打听过了知道他就是魏婴,是那个杀了温晁和温逐流的人,本就自傲的他听到别人对他的夸赞心里的嫉妒和不满又涌上来,想到听到的他用的手法,就更不屑,这时看到正主,自然要讥讽几句:“魏公子好大的威风,竟要赤峰尊和泽芜君齐齐等你。”
江澄皱眉,正要出言,魏婴眼里闪过冷笑,抢了过去开口道:“你是谁?”向来被捧着的金子勋恼怒起来:“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魏婴笑出声,道:“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金子勋正要再回回去,又看到蓝忘机在后面进来了,想到他之前的话,这是把蓝家也给得罪了,遂也闭了嘴退到金子轩身后,魏婴见状冷哼一声,聂明玦以防金子勋再出来呛声,开口道:“既然来齐了,我们便开始吧。”
商讨完之后,已是过了两个时辰,魏婴和江澄走出议事堂,路上,江澄看了看身边的师兄,开口道:“金子勋那人就这样,我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以后咱们有多远就离他多远罢。”魏婴摆摆手,道:“哼,他最好别惹到我头上,不然他就等着吧!”江澄摇了摇头,伸手扔给了他一块玉佩,眼神有些不自然,道:“这个给你,别弄丢了,丢了我可不帮你找回来。”魏婴翻看了看玉佩,上面的刀工看得出来不太好,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江澄红了红脸,道:“副宗主的玉佩!”说完就快走几步走在了前面,不再看他。
魏婴闻言愣了愣,反复翻看了几遍,上前跑了几步一下跳在了江澄的背上,笑道:“我会好好拿着的,毕竟这可是师妹亲手给我刻的!”
“魏无羡!你给我下来!”
“我不!”
“下来!”
“不!”
……
最后江澄也能把魏婴丢下来,把他师兄背到了房里。路上遇到的世家子弟都在感叹江家师兄弟感情多好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