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月露各觅情归处
流,如今吃过了确实是相当不错。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夏月言觉得又欢喜又落寞。曾经,她以为她也能拥有这样简单平凡的幸福,为此,她不惜倾尽所有,也不怕骇世背俗,但是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禾丰看出夏月言的失落,送她出去时提点她道:“五妹,你若觉得不便同我们说,不妨去问问六妹。她前些时候也经历了些悲喜的,或许可为你解惑。”
“好!今日多谢二姐还有姐夫的款待了!还有昨日的收留。”夏月言向她行礼,“月言在此一并谢过。”
“都是自家姐妹!”夏禾丰扶起她,“虽然寻你是受师父所托,但不管你信不信,在不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之前,我也一直很欣赏你。”
“嗯,我知道。”夏月言告辞回夏家,在府门前遇到夏池洛。
“五妹,你昨晚去哪里了?”夏池洛小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多谢兄长挂怀!”夏月言冷冷地道,“但是你我只是兄妹,兄长的关心还是留给其他人吧!不管是谁都要装模作样地问一下,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夏月言没好气地抢白一通,正好被夏惊鸿看到,她忙跑出来,想为夏池洛打抱不平,但夏月言又实在是不好惹,只能等夏月言走远了再发牢骚:“大中午的,吃错药了!”
“什么?”紫荆正好出来,看着心情甚好,问道,“谁吃错药了?”
“关你什么事!”夏惊鸿没好气地道。
“你吃错药了,冲我发什么疯?”紫荆道,“我又没招你!你凭什么冲我发火?”
“我就冲你发火怎么了?”夏惊鸿叉腰道,“你一个婢女,真当自己是七小姐了?不过就是夏若初的一条狗!夏若初也不过是我们夏家好心收养的一条狗而已,还是条没用的狗!”
“你!”紫荆双拳紧握,“你别以为你是夫人肚子里出来的我就怕你!你说我没关系,我可以忍!但你不许这样说姐姐!”
“我就说了怎么地!”夏惊鸿道,“夏若初六岁才被父亲领进家门,还带着你这个小拖油瓶。说是姑姑的遗腹女,可姑姑的坟内至今是一座空冢,谁知道她是不是姑姑生的。即便是,也不见得就是我们夏家的种!”
“你去洗砚池就只学会像个长舌妇一样嚼舌根吗?”商绿竹怒不可遏地冲上来,握紧夏惊鸿的手腕质问,“这些混账话是谁教你的!”
“娘亲——”夏惊鸿头一次见到疼爱自己的商绿竹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花容失色,“你捏疼我了!”
“从前我太惯着你了,惯得你无法无天!”商绿竹在夏惊鸿的事情上少见地不护短,“去我院里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让她起来!”
“娘亲!”夏惊鸿还要使从前的撒娇路数,可被商绿竹一记眼刀吓得仓皇往青萝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