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一事败露
思,直接抢着接话道:“当日在场的只有守门的士兵,我们三人,采药人,外加宫里那位同郡主。我们自有分寸,不会乱说,士兵也都已安排妥当;采药人一边允其日后进山采药,一边加以性命威吓,应也不敢胡言乱语;那便只剩下宫里和郡主处了。”
“郡主与那位大人毫无往来,咱们派去的人也并未发现她有何出格举动,倒是宫里可还有位贵妃娘娘……”言罢,他抬头瞧了瞧王司监的神色,见其思索神色,便知今日一关应是过了。
但他没注意道一旁的李少监满脸大恨,觉着他抢了自己一大功。派去的人?李少监眼神一凝,心道为何王家要派人盯着瑞阳郡主,只为了猎场一事?
虽说郡主当时并未给他们好脸色,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不过是为了让那些个采药人进山罢了,何至于派人盯梢?若是被郡主府的暗卫盯上了,那才真是得不偿失,除非……除非是与燧发枪一事有关!可郡主又怎会和燧发枪一事有关联……郡主是没关联,可郡主的先生之前不就进过甲匠部嘛!
为在王少监面前立下功劳、争得脸面,李少监半真半假地道:“被大人知晓这事倒是小事,若是那陈竺鹤真看出了些什么,同郡主说上那么一两句……她可是时常能进宫面见圣上,颇得圣上荣宠的呀!”
听闻此言,王司监问道:“贤婿,之前让你盯着那小子,可有什么收获?他是怎么搭上的瑞阳郡主?”
“回岳丈的话,郡主欲为圣上五十大寿献贺礼,特地求了圣上的恩准从我们火器营里寻一位先生。本来秦大人的第一人选是咱们王石,可是他说旬休之日便是用来休息的就一口回绝了,后面就轮到了陈竺鹤。咱们的人盯了他近一个月了,除了旬休之日去郡主府,他基本上哪都没去过,就在自己家呆着;倒是秦大人来过一趟郡主府,发现并出手伤了咱们的人。”
“不过是给郡主随意讲讲火器之事,后头便可在这份寿礼上添上自个的名头,这是多能在圣上得脸面的事情,阿石这个蠢货竟就给拒了。”王司监长叹一口气,深觉子孙是祸不是福,又觉着有些不放心,道:“秦源可发现是咱们的人嘛?”
江少监连忙摇头,答道:“这个自然没有,咱们的人立马就撤了,他也就没追上来。”
“我看这个劳什子瑞阳就是个不安分的,都成了亲还有这么些个郎君进郡主府,怕是都得成她姘头,阿石不去也好,省得不安全!”听秦源并未发现,王司监又神气了起来,言语间也颇为不客气。
岳婿一番话说完才忆起旁边还有李少监这么号人物,都将目光转向了他。李少监见状马上表忠心道:“司监还怕信不过我,不说我的身家性命都在司监手上,我对司监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鉴呐!”
乙匠部。
无论是当道士还是当兵,都是要习武的,更别说陈竺鹤一向听觉灵敏,这些日子他早就发现一直有人在跟着他,所以他特地除了郡主府哪儿都不去,以降低对方的戒心,但显然并没有那么有用。
可是他也不知究竟是何人,为着何事才需这般盯着他。
抬头看着半圆的月亮,陈竺鹤仔细算了算这段时日替旁人值了几个班,足够教他在中秋节能歇上几日,好好陪陪父亲了。“都是中秋了,她应当也要过节,是不是这次就无需我来上课了,那下次见应该快要九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