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幻境
缀着光,像是上帝为我镀上辉光。
这就好像是人类与死亡的关系,一生都在为了寻求更好地生存,而生命的终点却是冰冷的坟墓。
“太宰君,我不是很能理解你的话,但是我知道,一个每日与死亡相对的人,必定是可怕和可怜的。
如果在或者不在黑手党对你来说都没有什么两样,那便去救人的那一方吧。”
那种熟悉的感觉,那些我隐约听到的,钻入耳边弱小的求救声。
他在求救,在□□,在痛苦。
他希求人的肯定、在通过向人们求爱中来证实自己的存在价值。
为此,他甘愿放弃神对他的偏爱,这也让他最终被神抛弃。
“坂口安吾”不知怎的,从自己的手提袋里拿出一把□□对着我,而我早有防备,怕发生像是“森鸥外”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快速一个踢腿将枪踢到地上,在制止“坂口安吾”动作之时,“太宰治”捡起了那一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太宰君!”我正要下意识的松手去阻止太宰治,但还是晚了一步。
坂口安吾本身就是个文职人员,没有枪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我很轻易的就制服了他。太宰治安静的躺在血泊之中,绷带上已经浸满了血液。仿佛只是睡着了而不是死亡,也许吧,死亡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我按住了正在疯狂跳动的眼皮,太阳穴处的神经正在隐隐作痛,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我本在意的东西并不多,森先生以及被我视作朋友的人。我只祈求我推开下一张门不会遇见中也君,在 这里不能使用异能的我对他来说如同蝼蚁一般弱小。
我拾起沾了血的枪别在后腰,推开lupin的后厨门——
四周皆是荒凉的场景,依稀可以看到灰尘在空中打旋跳舞着,我沉默地注视着二人,他们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极致的黑与白,纯粹的令人晃眼。
如果说中也君是绝对的善,那么太宰君大概就是极致的恶吧。
他的身体天生便流淌着黑手党的血液。
但是啊,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绝对对立的,就像罪与罚,就像爱与憎,他们生生相惜相依,因为彼此而存在着。
但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是永远无法分开的东西呢——答案是的没有的。再坚固的感情都会有破裂的那一天,普通人无需去追求永远。这是无法存在于自然界之中的词语。
“啧,哪里需要什么推理,只要听到了他的话,是个人都会明白的吧?”中也君解释道,“至今收集到的所有证词,都说只看到了港口黑手党的先代大叔,唯有——兰堂,说自己看到了荒霸吐的本体……”
是十五岁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