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
要。】
小女孩说着快步走开了。
季长风跟在后边追着:“小玲儿,小玲儿,叫长风哥哥。”
女孩越走越快,头也不回地埋怨:“哎呀,都说了不要叫小玲儿,你还叫,你可真烦人。”
季长风黏上去,狡辩道:“哎呀,带个小字亲切嘛,是不是?小玲儿?”
“啊,,,,,你真是太讨厌了。”
女孩烦躁地跑开了,再也不理季长风,他却屁颠屁颠跟在后边,把人惹毛了还一脸得意。
他想起,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她,异常乖巧。
“啊,,,呜呜呜,啊啊啊,阿爹,阿娘,秋姑姑,我害怕。”
房间里,一个小女孩哭的好无助,无人回应,又是一阵呜呜声。
季长风推开门,里边的人听到开门声惊呼:“啊!!是谁?秋姑姑吗?”
“是我。”
只见床上泪眼婆娑的美人双腿弯曲,双手抱着被子,遮住了脸,躲在角落一旁。
见季长风进来,放下被子,一骨碌从床上跑下来。
“长风哥哥?呜啊,,,,,,长风哥哥,你终于来了。”
季长风疑惑,如今长辈们在书房谈话,小玲儿应当有秋姑姑和侍女阿园陪着的,她俩为何都不见了。
“你怎么一个人在屋里?求姑姑和阿园呢?”
小玲儿不好意思低下头,摸了摸肚子,小声道:
“我,我肚子饿了,秋姑姑去厨房帮我做吃的,等不及,我便让阿园去看看,谁知她去了这么久。”
季长风无奈。
“你啊,让你总是挑食,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这会子又饿了让人去厨房给你做吃的,也不嫌麻烦。”
“吃饭那会儿,人家还不饿嘛。”
季长风不吃她撒娇那一套,独自走到桌边坐下。
“都是借口,你前阵子不是还说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玲儿了,怎么这会儿一个人在屋里却如此胆小?”
见季长风调侃自己,小玲儿跟着走到另一边坐下,气鼓鼓争论道:
“还不是因为你,白天将那么多恐怖故事,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哪里听来些奇奇怪怪的鬼故事,我脑子里老是想着,越想越害怕。”
“呦,倒是我的不是了,白天时候不知道是谁非要缠着我让我给她讲,又胆小又爱猎奇,现在又怪到我身上,唉,真真是拿你没办法呦。”
季长风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非常得意的,小铃兰见他幸灾乐祸的样子,离他远了一些。
见人生气,季长风又秒怂,立刻收敛。
哄道:“既胆小,往后我不在的时候,就不要听别人给你讲这些了,到时又睡不好,睡不好,长不高,等我回来的时候,可不要怪我说你。”
小玲儿表示不服:“哼,我长得快着呢,前些天长公主还说我长高了许多。”
说完眼神黯淡下来,又郑重道:“长风哥哥,你们真的非走不可吗?”
季长风不敢看她不舍的神情,看向门口。
“是的,阿娘说,爹爹此去边疆不知道要多久,可能三两年,也可能五六年,所以,我们全家都要一起去。”
“要那么久啊?我会想你们的。”
见她凄凄的神情,乖乖的语气,季长风明白她此刻的心情。
季家与沈家向来交好,母亲与沈夫人江蓠情同姐妹,父亲和沈大人沈平是结义的兄弟,而他和小玲儿沈玲兰从出生便有婚约,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如今,即将分隔两地,大人们依依不舍,彻夜交谈,沈玲兰不舍,他也舍不得,但又不得不分别。
“你若是想我了,就给我写信,白天不是送了你一块玉佩吗?阿娘说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汉白玉,是她出嫁时的陪嫁物品,如今特意做成了2块玉佩,你我一人一个,就当做是信物了。”
季长风口无遮拦地说着,一点也没意识到沈玲兰脸色变化,不知是害羞还是又生气了,脸红红的。
“哼,你这油嘴滑舌的无赖,我才不要想你,我只会想季伯父和季伯母,还有长青哥哥和长乐妹妹。”
季长风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毛了她,见她生气,又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离自己远远的,甚是不解。
他没有说错话啊,记得母亲就是这样跟他说的啊。
季长风不解,也不服,把沈玲兰的话当真了,还非要问个究竟。
“这是为何,为什么他们几人都想,单单不能想我?”
沈玲兰瞪了他一眼,扭头转向一旁,不看他也不理他。
正要继续争论,门口突然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个侍女,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小姐,小姐,我回来了,饭来了饭来了。”
见屋里多了个人,连忙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