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可摘的星辰
的,被姜怀柔阻止了:“没什么大碍,我就是饿到了。”
“我去买粥。”
姜怀柔点点头,闭眼休息。
不过一会儿,身前突然传来一阵好闻的气味,幽沉薄凉。
睁开眼,御景煊面无表情又细致地给她盖上了一条毯子,俊美绝伦的脸庞近在咫尺,直到那很是压迫的气息退去,姜怀柔才堪堪回过神。
毯子下的双手悄悄把脸也给遮住,可恶,她竟然看着御景煊那张脸犯花痴了。
更令人尴尬的是,那人走之前还意味深长地轻笑了一声。
没事没事,他又不是不让看,姜怀柔自我安慰道。
御景煊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张小脸还埋在毛茸茸的毯子里,不由蹙眉。
快走几步,轻缓地把毯子往下拉了拉,也不怕闷着自己,正要出声却发现原来是睡着了。
不作迟疑地喊出声:“姜怀柔?醒醒,先把粥喝了再睡。”
姜怀柔没睡深,很快就醒了,懵然问道:“怎么了?”
御景煊不由放柔嗓音:“把粥喝了。”
不然容易出事,胃不能久空。
姜怀柔这几天都没怎么睡,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几乎没有知觉了,点点头,随着御景煊扶起她的力量坐正。
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御景煊就轻靠在一旁神色莫名地等着。
直到碗底一干二净姜怀柔才满足地舔了舔重新红润起来的樱唇,懒洋洋地出声:“我还想喝,还有吗?”
自然是没有了,御景煊是考量着不能胃空久了进食太多这才就买了一份。
“最多半碗。”说罢就拿过姜怀柔手里的空碗放在桌子上旋身踱步出去了。
姜怀柔“诶”了一声也没来得及喊住那道高挑的背影,其实她已经不太饿了,就是食欲作祟而已。
放在毯子上的手不由收紧,她越来越搞不懂御景煊了,或者她从未看透半分御景煊的想法。
他这样的人,从来都不缺前呼后拥,为何总是屈尊照顾她?
她从未认为御景煊会对她产生什么情感,在她的印象里,他就像星辰一样高不可摘。
上次他的冷漠疏离更是让她坚定了这个想法,如今又是这样,那种虚无感又再次涌上心头。
那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不禁让姜怀柔心上有些烦躁。
没过多久,御景煊便提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食盒回来了,里面装的还真是半碗。
姜怀柔颇为无语地看了一眼严谨至此的人,认命地拿过他递过来的粥慢慢喝了。
御景煊修长的手指随意将空碗叠放在一起,正要出去却被身后的声音喊住了。
“御景煊。”
被喊住的人身形一顿,不动声色地敛去眼底的紧张,回身神色如常地问道:“怎么了?”
姜怀柔看着眼前一如既往脸上不带任何情感的人,思考出声:“我想和你谈谈。”
御景煊幽暗深邃的目光看了姜怀柔几许,随即阔步坐在了对面,“好。”
姜怀柔看着他真的坐下愿意听反倒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有些话其实也没必要说,但是不愉快还是要说开才好的。
“你一直在青阳县吗?”
“没有,”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有事需要处理便回京城待了几天。”
姜怀柔浅笑着点了点头,“等这边的事结束我就和师父一块回魏远山了,应该短时间内不会离开,一直没有机会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我也知道你不缺权势钱财,就想着绣一副画给你,你若不嫌弃,待绣好了我让人送去凌云殿如何?”
分明没有半句狠话,却句句都浅离与界限。
御景煊有预想过她会生气他的不告而别,会委屈他的冷漠,却没有想到她竟是这般坦然又疏远。
黑眸微凝,沉声说道:“画可以送,你若还气,我便也绣一副给你,如何?”
这…她没听错吧?!
御景煊要给她绣一副画?!
奋力抑制住心下的震惊与奇怪的感觉,红唇轻抿,“我没生气。”
他甚至连自称都变了……
御景煊蹙眉,“你在疏远我?”
姜怀柔瞬间瞪大星眸,下意识地反驳出声:“我没有。”
接二连三的驳回已经让御景煊周身的气息又寒沉了些许,“那你没事突然谢我作甚?”还有说话方式与语气,他感知敏锐,自是听出来了。
姜怀柔一看就知道,什么事都逃不过御景煊的眼睛,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我真的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你帮了我很多,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何时了,想要送你些什么而已。”
她并没有忘了自己中了幽蝶香的毒,六天时限已经快到了。
也不知道凤姐姐那边如何了,“对了,凤姐姐她们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