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日子的地头蛇

吗？”

“我不吃了，”法利假装看不破小姑娘的敷衍，“我们在外面吃了不少。”

“哦，”欧若拉顺势撤掉锅子上的咒语，把剩下的食物挑挑拣拣合并到同一个盘子，“那我留着明早吃。”

其他女孩愣愣地瞧着她，在她们眼里，欧若拉该是那种面包片只吃最中间、西瓜块只咬最顶一口的人，按照她们的理解，剩饭剩菜——对方该叫小精灵来收拾，再不济也是不耐烦地消隐无踪。

米斯兰迪尔这么会过日子？吃隔夜菜？她家要破产了？院长不给她零花钱？

欧若拉不理会其他人的天马行空，在她看来，不浪费食物是种美德，火锅汤底留着煮面条最香了。

阿斯托利亚几句话把波宾气得摔门离去，欧若拉这才赏给门口一个眼神，轻飘飘地记仇，“她摔我的门？摔坏了怎么办？”

众女汗颜。

维多利亚累极了，嘴里还嚼着豆皮，脑袋已经耷拉在爱米莉的肩膀上，其他人见状纷纷识趣地告辞，离开的时候都轻手轻脚的，尤其关门时，生怕被小心眼的米斯兰迪尔记恨。

姑娘们站在楼梯口迟疑，法利示意她们回宿舍，“不早了，都回去吧，米里森，你回去换个衣服，待会陪我出去一趟。”

女孩们了然。

秩序存在自有其必要性，就算是米斯兰迪尔也要服从女级长的管理，波宾一个刚入学的一年级，脑子里整天想着拉踩和掐尖——从敲门到离开，她半句没问女级长的建议，再加上先前拿别人的曲谱和琴为自己脸上贴金，一向好脾气的法利也恼了她。

这样安排是特地留出时间差，倘若波宾将自己看到的实话实说就罢了，但凡她敢胡编乱造，或者具有引导性地暗示他人……法利稳做三年女级长，靠的绝非男朋友和长相。

“损人”和“利己”是两个词，一个多次损害集体利益的成员必不会被集体接纳，没人为波宾说情，更别提通风报信，跟波宾存在竞争关系的达芙妮和罗尔等人，甚至巴不得波宾立刻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