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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从时矜的耳机里传入她的耳朵,时矜正在滑屏幕的手突然间顿了一下。
随后又是一声熟悉的话语响起:“时矜,关听筒。”时矜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听话地就把听筒给关了。
下一秒,沈然就开启了他的疯杀模式,一路从上路杀到中路,再杀到下路,甚至还把兰陵王的野区承包了,还顺便推了两座高地,而且从开局到现在都没有死过一次。
他是来炸鱼的吗?
沈然的这波操作把兰陵王压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了。
有了沈然的带飞,他们顺利地拿下了这局游戏的胜利。
此时此刻,她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像一片灿烂的火烧云。她好像感觉到了,但又隐隐约约之中有些不太确定,可是这种感觉就是很奇妙,你总觉得他喜欢你,又觉得他不喜欢你。
时矜觉得耳朵有些刺疼,就先把左耳机摘了下来。
下一秒!
耳软骨的位置上好像流出了几滴脓,直接掉流进了她的耳道里。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时间看着这些脓心里发抖,以至于时矜被吓得叫了一声“啊!”
这声音叫得很大,沈然在手机的另一头都听见了。
此时的沈然心中一紧,连忙对着手机喊:“时矜!你怎么了?”
时矜虽然很震惊,但听见他这么紧张的语气,好像不是那么慌了,反而在心里还有一丝丝的窃喜,于是时矜连忙回复:“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耳朵怎么搞的,竟然淌脓了。”
“你在家里待着,等我过来。”从时矜这边可以清楚地听到沈然那边收拾东西的声音,“我们去医院。”
沈然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时矜的家门口,不过毕竟两家住得也近,跑过来连十分钟都不要,也难怪他会这么快就到了,时矜连东西都没收拾好他就来了。
时矜刚把家门打开,沈然就把她往自己这个方向拽了一下,他轻轻地扒着时矜的耳朵看了一下,被他摆弄着耳朵的时矜有些害羞,沈然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就连忙放开了她。
“你这是这么弄的啊?而且看起来还挺严重的。”沈然听起来语气不太好。
时矜有些委屈,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弄的啊!
她的声音带了一丝丝的哭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啊!我一把耳机摘下来之后它就这样了。”
沈然一听她这个语气,瞬间心软了,还硬是拿她没辙:“我不是在怪你,我......对不起”
一时间的语塞,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沈然叹了口气,又用哄人的语气对她说:“走,去医院。”
虽然时矜自己也对这个耳朵的病有些紧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沈然一出现,她的心里就踏实多了。尽管刚刚沈然因为这个事情有些生气,不过时矜依旧很开心,也依旧很依赖他。
转场两人到了医院里。
“这个叫做先天性耳前瘘管,要做个手术才能好。”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着手术排期表,“你在经期吗?”
当医生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旁边的沈然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时矜也被问得不太好意思,顿了一下,还好这是个女医生,但时矜脸有些发红,就微微点了点头。
时矜有了不好的预感,她觉得医生肯定还会问第二个类似的问题。
......求你了,别问!
医生有些发难,因为如果在经期的话就不能做手术了:“那你的经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看看什么时候结束,好帮你安排手术。”
有了第一个问题,时矜就知道肯定还会有第二个,她已经死心了,便一脸从容地回答道:“还有一天就走了,而且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我能不能期末考完再来做手术。”
医生想了一下,在电脑上敲下时矜的名字:“可以,那我先给你打几针消炎针,等你期末考完就立刻来这里进行手术好吧,这手术如果不做,以后是会复发的啊。”
时矜点了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你以前有没有有过类似的情况?”
时矜努力回想了一番后,好像还真有,便开口道:“以前流过一两次,不过那次是我阿姨帮我挤掉了,看着脓没了,我以为好了,就没有来医院看。”
随后医生点了点头,示意不用谢,然后又问了一句:“过敏史呢?”
“头孢。”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开了两张单子拿给了时矜:“你让你男朋友拿着这张单子去挂号厅交一下钱,你拿着另外这张单子去隔壁找护士给你打针。”
听见这句话,时矜就知道医生误把沈然认成了自己的男朋友,本来想解释的,但是又有点沉浸在这个身份里,最后干脆没有解释,就这么默认了。她本以为沈然见她不说话,高低会解释一下,但是他却一句话都没说,时矜以为他生气了,可当她转过身去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