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斑斑
从暗中来,“不愧是我爹最得意的弟子。”
“有何事?”
“请你帮忙。”
“当初难得放你一条生路,你不该同他们为伍。”
“若你是我,你亦没办法拒绝他们。”
“你们要做什么。”
“告诉我,三日后中秋大典的纰漏。”
“做梦。”
“你会帮我的。我开的条件你无法拒绝。大典前一日,我在这里等你。”
秋风一卷,黑暗中空无一人。
寒风吹过院中落叶,满地败花好生荒凉。
岳月扛着人从墙头一跃而下。
一个人影站在院中吃惊地望着他。
桃夭站在房门口看着从天而降的岳月惊讶道:“你怎么来了……这是谁……”
“说来话长。你来得正好,把密室打开。”岳月扛着人往书房走。
桃夭也不好废话,跟过去推开满是灰尘的木桌,掀开地毯,拉起木板。
桃夭跟在岳月身后,“我回来拿些衣裳。这瞧着像衙门的人,你带他来干嘛。”
岳月将人放在石床上,“先找绳子将他绑着,一会儿给你解释。”
桃夭翻了个白眼,走上楼梯。
岳月绕着床走了一圈,最终伸出手扒拉着薛立的衣服。
桃夭拿着绳子走下来就看见这一幕,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你玩那么变态!”
岳月没有理会桃夭,继续扒着薛立衣服。
终于,男人的大腿上熟悉的图案渐渐暴露。
桃夭点燃了油灯,惊讶道:“北宫的人。”
“嗯,殿下果没有猜错。”岳月冲桃夭伸出手。
桃夭将绳子递给岳月,“接下来怎么办。”
岳月翻过薛立的身体仔细绑着他,“看能否问出点什么。”
“诶!”桃夭眼珠一转,往外走,“我突然想起一个东西,你等我一下。”
岳月瞥着他一瘸一拐的腿,问道:“你这是怎了。”
“受重伤了,不过没死。”桃夭无所谓地答着。
岳月也不好说什么,将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
绑好了,岳月瞧着薛立□□着躺在石床上,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拿起了一旁的下裹。
“找到了……”桃夭拿着一个盒子走下来便看见岳月给光屁股男人穿下衣,“我去……你还狡辩你不是变态!”
“难道他不穿就不变态了?”岳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桃夭背过身憨憨点点头,“哦……也对。”
一个人影猝然出现于楼梯口。
“谁?”桃夭猛地盯着那人影。
“是我。”
白靴踩着楼梯下来,清脆的声音亦传了下来。
“殿下,咱能不吓自己人吗?”桃夭松了口气。
陈宁瞧着石床上□□上半身的人,“已经抓到了啊。”
“对了,这个。”桃夭掏出盒子,“当初程兄留下的致幻剂,说是给人吃了,他醒来第一眼瞧见什么东西,他就会自然地把眼前人当成东西的主人。不过,还在试用阶段……”
陈宁不客气地夺过盒子,“有这东西不早点拿出来。”
桃夭眼珠往上翻了好几下,“谁叫你干啥都不带我,我哪儿知道?”
陈宁从怀中掏出射狼神山洞的的木牌,“用这个吧。”
桃夭瞧着木牌,疑惑道:“这是啥?”
岳月答:“射狼神山洞找到的东西。”
桃夭眼皮突突地跳,他强忍着想对陈宁翻白眼的冲动咬牙切齿道:“你真的很偏心。”
“我来问吧。”岳月接过木牌,将药丸拿出塞进男人的嘴里顺进喉,“若真与北狼族有关,我用北狼语试试。”
“嗯。”陈宁拉着桃夭往外走,“外边等你。”
冷水灌头。
薛立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色模糊不堪,思绪好像生了锈半点也转不开。
薛立眼中唯一看得清的只有木牌,蓝色的玉珠晃动,眼珠忍不住跟着珠子一起晃荡。
嘴一张,声音自然流了出来。
果是北狼语。
岳月仔仔细细问了好些问题。
薛立答了几个便卡了壳,绕着舌头,半天说不出话,眼一翻,昏了。
岳月扶额无奈探出头瞧见陈宁和桃夭一左一右靠于窗边。
瞧见岳月出来,桃夭兴奋得上蹿下跳,“怎么样,怎么样。”
岳月苦笑一声,“没问些什么便昏了。”
桃夭汗颜道:“程成这药也太……”
“无事,说来听听。”陈宁倒不在意。
“他提到神使大人还有宫主大人,神使应是养狼王那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