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的妻子?
人给我送一瓶酒进来,我想我此生都不会忘记她。”
说着,他嘴巴朝黄梨一怒:“我五弟不就是这样记她的情了么。”
冯凌正“啧啧”道:“这不就是明明白白的……”
后面的话他遮住嘴,悄声对蒋平说了。二人嘀嘀咕咕一阵,越聊越投契,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黄梨不用去听也知道那二人说自己什么,无非是“赞”她手段高,勾引、勾搭或者直接就说她□□白玉堂,令好好一只“锦毛鼠”深陷于她这个温柔的“泥潭”之中。
她看着那两个人四只眼睛同时闪烁出兴奋的光芒,恨这两个人恨得咬牙切齿,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这么说黄姑娘不是白五爷的妻子?”
杨景春微微皱眉,半张脸都被烛须遮挡,就像戴上了半张面具。
卢方向杨景春微微一笑,正要回话,不想黄梨“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跟着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水都洒出不少。
他一下被这声“震天撼地”的声音惊到了,看着那个指着他们,面红耳赤,有如怒目金刚般的女子,一时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谁乱说的!这不是造谣、毁我清白么!”
黄梨质问四鼠究竟是谁造她的谣,然后双手抵在腰上,她双目含泪,整个人都气呼呼的,刚刚拍桌子时太过用力,此时掌心火辣辣的……痛呀!
韩彰这时候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慢悠悠地离开椅背,他双手肘支在桌子边缘,对杨景春道:“杨长老,在下澄清一下,她不是我五弟的妻子,我五弟清清白白一个人,以后娶的妻子必然是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
说到“大家闺秀”之时他就看向黄梨,意思是她黄梨不够格。
“可是……”
杨景春迟疑了一下,还是打算说出实情。“这是白五爷自己说的,前两日他来找过杨某,问杨某知不知道他妻子下落,并嘱托杨某找到他妻子。”
“啊哈,”
黄梨抚掌大笑,又坐回到椅子上,向着韩彰和蒋平扬了扬眉,挑衅道:“原来痴心妄想的人是……某些人的五弟呀。”
“你胡说八道……”蒋平怒容满面,正欲与她争辩,韩彰却懒懒地抬起一只手,蒋平当即不说话了。
韩彰道:“好,姑娘,算我们五弟痴心妄想,你刚刚也说了想娶你的人多得是,那必然是看不上我们五弟的,”
黄梨点点头,一脸傲娇。
韩彰见状,双手撑在桌上站了起来,接着刚刚的话道:“既然如此,还请姑娘高抬贵手,今后避着他点,别私下里又送酒呀什么的。有句话今日我就当着杨长老的面说了,就算我们五弟真想娶你,我们哥儿四个也不同意,若姑娘不知自爱,再敢使手段勾搭他,可休怪我涉地鼠要对你一个毫无武功的姑娘动手。”说完,他又对卢方道:“大哥,是场误会,我们走吧。”
“你话说清楚,谁不知自爱了!”
黄梨怒火攻心,她不接受他的指控,见卢方和杨景春都先后站了起来,二人客套一番,一行人就向舱门走,根本没人听她说话,她气得直跺脚。
这时的韩彰已经走到了舱门前,他突然停对走在他前面的杨景春道:“对了,杨长老,她是展昭妻子,你大可将她送去开封府。”
“这又是谁说的?怎么这么毁我清白!”
黄梨想要走过去,不想眼前一花,蒋平拦在她身前,“快快去嫁给展昭,离我五弟远点,不然的话……”
他从腰后取出兵刃,两只峨眉刺在她面前一转,恶狠狠的威胁道:“不等我二哥出手,我先……我先划花你的脸。”
黄梨看着明晃晃的兵器,心中害怕,不自禁地退后几步:“你……你敢……这里是丐帮的地盘,我杨大哥还在这里呢。杨大哥,杨大哥!”
“小妖精,住嘴!”
冯凌正一张老脸拉得老长:“警告你,离我们家长老远点,你要想从他手上讨便宜得先问问我冯老儿答不答应。”
“对,冯长老,看牢她,这姑娘一点都不老实……”
蒋平和冯凌正也走出了船舱,跟着船舱外传来了韩彰的声音:“杨长老,在下忠告你一句,有的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其实心思甚多……”
我干什么坏事了?
黄梨又气又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倔犟的抹了一把眼泪,她现在不想再待在开封了。
这些人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黄姑娘,”
“干什么!”
黄梨心情糟糕透顶,没好气地向最后走来的高大个徐庆吼了一声。
“我是想告诉你,那句话是展大侠自己说的。”
啊?
黄梨一下反应过来,原来他说那个事呀。她现在完全明白她为什么会被人误会了:该死的展昭,该死的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