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跑了
表,只是这么看着,对方双鬓都是有冷汗流下。
容娘子朝旁边移动了几步。
将门口的位置空了出来。
只是在白芨就要进去时,容娘子道:“姑娘,一会儿若是因您进去出了什么差错,这可不要将错怪在我们这些奴才头上。”
白芨没有理会容娘子的话。
兀自进去了。
随着她的进去,在她身后的容娘子的瞳孔逐渐缩小。
半个时辰前。
那时白芨刚刚坐上花轿。
上花轿的那一会儿,白芨就是感到了身子不舒服,坐上花轿后,没一会儿她就迷迷瞪瞪的晕了过去。
随后,她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她嫁给太子之后发生的事情。
梦中,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只是那些高位者的阴谋!
而她更是为此付出了身家性命。
先是小娘被毒杀。
后是大哥战死沙场,这些人连她那尚且不过一岁的侄儿都不肯放过!
外祖父一家更是因她落了个满门抄斩!
白芨是不信梦的。
只是,在踏入门的那一刻,白芨庆幸她赌了一把。
不然她怕是再也见不到小娘了。
就好似梦中那般。
屋内。
庄小娘面色惨白的在床上躺着,嘴中呓语着,她身旁是下人请来的大夫——赛华佗。
老大夫听到动静,看向了白芨。
视线猛地一缩,不等他发作,他身旁的药童就是上前驱赶白芨。
“大姑娘,还请您出去。”
药童见白芨穿着一身喜服,稍一联想就是清楚了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今天喜宴的主人公之一——白家长女,白芨。
“我家先生正在为庄小娘诊治,还请您不要打扰。”
药童话语间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姑娘可是太子的心头肉。
招惹她,就等于招惹太子殿下。
“诊治?”白芨冷笑。
没有理会药童的话语,白芨上前几步,“诊治就是你们任由我小娘在病床□□而无所作为?!”
她猛地提高的音量,吓到了屋内的两人。
“我小娘身子骨一向好,这怎么突然病了?还是在我出嫁这一天?敢问老大夫为我小娘诊治这么长时间,可得出原因?”
白芨话里话外带着讽刺。
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坐在庄小娘身侧的老大夫。
老大夫视线飘忽了一瞬随之化为坚定,眉宇皱在一起,怒斥道:“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暗讽老夫不成?!”
白芨轻笑,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晓得是谁,吩咐道,“夏草去请柳大夫。”
“夏草遵命。”
“有老夫在这里,哪里还需要别的大夫!”
老大夫不喜,“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也是因此他身旁的小药童上前阻拦夏草。
“黄莲!”
小药童能拦住夏草却是拦不住黄莲,帮夏草摆脱了小药童的阻拦,黄莲回到了白芨身边。
饶是她脑子再笨,也看出了不对劲。
正经大夫怎么会阻拦病人家属?
更何况她们家姐儿可不是一般人,这大夫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是?!
“请这位大夫坐下。”
听到吩咐,黄莲立马照做,不顾大夫的意愿,让大夫坐到了一边。
白芨则是坐到了她小娘身旁。
床榻上,庄小娘面如白纸,只一唇还有着些许的颜色,但上面亦是布满了白皮。
身上冒着虚汗,走近了更是知庄小娘此刻情况有多严重。
而刚刚白芨进来时,那位大夫却只是坐在床边,任由她小娘□□呓语。
小娘的嘴干成这般模样,也不见他们喂一滴水。
总不能这水还能吃坏人吧?
…
白芨手搭在庄小娘手腕上。
黄莲见了一阵稀奇,她家姐儿难不成还会医术?
白芨不会医术。
神奇的是,白芨在看到庄小娘的情况后,一些东西接连浮现在她脑海当中。
在她为庄小娘把脉的时候,那些东西更是逐渐完整。
她梦中会的东西,好像也带到了现实当中。
她忆起,梦中她为了救治一人,而学习了医术,只是不知怎么回事,梦中的人和物在她脑海中是清晰的,可唯独他的身影是模糊的。
这么久过去,夏草带着柳大夫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而此刻,屋内的老大夫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