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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看向洛夫人,“阿娘,还有哥哥呢。”
“你哥哥呀,说有公务,就不用等他了。”
马车正准备起步,洛初梨伸手挑起帘子让颖雪过来,在颖雪的耳边低语一番,就看着颖雪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洛初梨放下帘子,端庄地坐在马车内,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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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渐消,君墨寒为了抄近路回府,出了宫门就朝着一条巷子走去,可走到一半时,马车却越走越慢,外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嘈杂。
君墨寒挑起帘子问着咸川:“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咸川抻着脖子瞧了眼前方,只见不少家丁抱着东西风风火火的往一个方向走,像是有人在乔迁。
他随手抓住一个人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都挡着世子爷的路了。”
“我家老爷今日乔迁,实在不好意思。”小厮的怀里抱着好些画卷,生怕弄坏了一般。
君墨寒在马车里摇着折扇,不满道:“乔迁而已,至于弄这么大的阵仗吗?”
小厮都准备走了,又看向君墨寒的马车,“世子爷见谅,我家老爷找高人算过,现在最吉利,最适合乔迁。”
马车里传出“唰”的一声。
“你家老爷是谁,挡了本世子的路不知道吗?”
小厮淡定道:“我家老爷是长安城的钱商人,今日是个意外,还望世子见谅,若是世子爷着急可以从这边绕去长安街。”
咸川顺着小厮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个胡同,马车都进不去,只能走路到长安街,可是走到长安街之后呢?
“主子,这条巷子前后都有人搬东西,怕是要等好一会儿呢。”
君墨寒也不是走路的人,那能怎么办呢,等呗,谁让他图近走了这么一条道。
“有什么东西不能用马车搬的,非要用人力。”
咸川环视一周,“好像是字画类的。”
马车内再也没传出声音,君墨寒靠在软枕上小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时已是两个时辰以后,巷子中的人才稍微少了些,马车也能四平八稳的走着,待他回府时,天色已黑透,回到寝屋便歇了。
隔壁燕然都护府的下人此刻正沽酒回来,见着晋宁侯世子的马车这个时辰了还在门口站着着实有些奇怪,他也未曾多想,提着沽来的新酒给自家主子送去。
是夜,洛初梨躺在床榻上翻看风水书籍,听着颖雪讲君墨寒遇到的事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真是活该,谁让他先咒我没人要的。”
说到这,洛初梨奸笑道:“我今天不该咒他倒霉,我也该咒他没人要。”
等她日后找到机会了,她定然要狠狠地咒他一把。
次日,洛初梨和往常一样去摆摊算卦,君墨寒也像前几日那般未曾出府。
晌午时分,洛初梨准备收摊了,君墨寒托着自己的金罐风风火火走来。
“臭道士,你骗小爷。”
洛初梨看着君墨寒怒发冲冠的模样,按捺心中的笑意,捻着胡须道:“敢问世子爷,老道如何骗你了?”
众人齐齐围观,想要看个热闹。
君墨寒将手中的金罐重重地掷在洛初梨面前的桌面上,“你自己看。”
洛初梨看了眼君墨寒,又看了眼金罐,心想着他应该不会耍什么花样吧。
之后洛初梨打开金罐,里面趴着一只死蛐蛐,吓得洛初梨连忙将盖子盖上。
君墨寒见状嗤笑一声,那双曾经迷人的桃花眼此时像三九天的寒潭,散着寒意,深不见底。
“怎么,怕了?”
洛初梨不语,君墨寒接着道:“不是你说将它放在泥土里它就能活吗?如今死了你倒是没话说了,分明就是个江湖骗子。”
“谁谁谁,谁是江湖骗子了?”
洛初梨此刻开始胡搅蛮缠,“是你把它放在泥土里时间太长,闷死了。”
这次换作君墨寒不做声了。
他确实把它在泥土里放了好几天,那不是因为他忘了嘛。
“办法是你教的,你总得负责到底。”
瞧瞧,这就是咱们的君小爷,总有法子能跟你胡搅蛮缠,旁人都看在他是侯世子的身份上不同他计较,可洛初梨才不惯他这个毛病,毕竟洛初梨在苍岩山也是被众师兄捧在手心里宠大的。
“你自己不用心怪谁啊,难不成所有来我这里算命的,我都要问问最后事情解决没有吗,是不是没解决我还要想办法帮他们解决好,是不是没能有个儿子我还得给人家生个儿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