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
她的果实?
瓦伦丁笑出了声:“小姑娘还是回去做衣服吧,来竞技场干什么?不过你在唐吉诃德家族这么多年,他们也没少教你东西,还真的当自己人培养了?”
似乎是评估出了安斯的实力上限,瓦伦丁决定结束战局。
剑刺中了安斯的肩膀,她的衣服被鲜血浸透。
安斯吐了口血。
骨头好像裂开了。
可男人并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趁着她不能动弹将她打下擂台。
瓦伦丁抽出长剑,安斯痛的几近晕过去。
鲜血顺着尖峰滴到被两人毁得面目全非的石板上。
瓦伦丁说:“你投降,我不会杀你。”
甚至连主持人也被这战局带着走,顺着瓦伦丁的话,说:“她会不会投降呢?”
竞技场没有胜负,只有生死。竞技场杀人都是被允许的,就像多弗朗明哥说的,弱者连死法都无法选择。那些没死的人……被砂糖变成玩具,被人遗忘,和死去倒也并无区别。
投降?安斯冷笑,这简直是侮辱。
安斯满脸是血,笑得猖狂:“你在说什么笑话,我可是堂吉诃德家族的人!”
观众席屏住呼吸,没有人说话,似乎被女孩的勇猛毅力震慑住了,而乔拉慌了,疯狂大喊:“跳下去斗鱼会载你回来你再不投降就要死了——”
战局进入白热化!
正如所有人都想看的,强大与弱小,那年轻不自量力却不肯投降的被鲜血染红的美丽少女,是逆风翻盘?还是死?
不管哪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胜利或者死亡,她不会死的。
安斯无视乔拉让她停手的示意,眼中只剩下男人还有男人手中的长剑。
她必须找到机会,让风刃刺进他的心脏。
女人们注视着她。
多弗朗明哥在看着她。
女人们说爱上一个人会变得卑微,患得患失,安斯不是,爱让她充满勇气,爱让她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都不会退缩。
只要想到多弗朗明哥,安斯就不会退缩。
人都说他们家族的人都是疯子。
多弗朗明哥觉得有趣。
虽说并没有小看安斯,但也没有想到安斯能卖力到这种程度。
是海贼天生好战的血,还是为了一个承诺?
安斯抢先发动攻击。
她将风变作匕首,伤口流出的血随着风洒在空中。安斯迎上瓦伦丁的攻击,丝毫不闪躲——砍不到敌人的话就应上去,挨两刀见血的——危机也意味着机会,男人近在咫尺,正是攻击的好时机——她要找到一个机会,一击必杀。
安斯迎上了瓦伦汀的长剑——她已经无法感受到疼痛了,安斯将周身所有的风都汇聚在手中,风抽的过多以至于她有种眩晕感,瓦伦丁被她的风制住。安斯御风成刃,用所有的力气,狠狠的刺向瓦伦丁的胸口,这一攻击无法要男人的命——她刺不穿武装色。反倒男人的长剑砍上她的身体,血流如注。
她打不过他,甚至动不了他分毫。安斯只是被单方面的虐杀。
已经没必要打下去了。多弗朗明哥想,弱者无法选择自己的死亡,可若她真的要死的话,那也是他来杀,家族成员的生与死,都是他的家务事,怎么轮得到外人动手?
周身的空气变得稀薄,无法呼吸,瓦伦丁无奈:“这么执着于这个冠军吗?”
安斯站不稳,失血过多让她眼前发黑,却依然说:“我有非赢不可的理由。”
“输了也没关系吧。”瓦伦丁说,“没人会期望你打败我。”
“多弗朗明哥……”安斯念他的名字,“我必须夺取竞技场的冠军,才能拿下他。”
瓦伦丁看着她的脸,看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也对,这毕竟是你们之间的恩怨,自然也要由你了结。”
鲜血喷洒而出。
安斯愣住了。
她背水一战,并没有预料到会成功。
她的风刃刺穿了男的武装色,直抵心脏。
瓦伦丁被风强大的冲击力振出舞台,水花四溅,斗鱼池的斗鱼终于迎来了午餐,獠牙碰撞发出钢铁似的声音,鲜血在水面晕染开。
安斯满脸是血,男人跌出台外,她也站不住脚,失血令她眩晕。
极度兴奋中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安斯看着那个全程观看这场比赛的人。观众席掌声暴雨般响起,“精彩!精彩!”解说员泪流满面:“这是何等精彩的对战啊——”
只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战斗经验稍微多一点的都能看出来:瓦伦丁放海了。
尽管这对于普通观众已经足够。
女人是个好苗子,年轻,漂亮,强大,可也远远不够强,远远不够打败瓦伦丁,这场战斗中,瓦伦丁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