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火烈鸟
而baby憧憬着:“一定存在!只要我相信,他就存在,只要我一直相信,他就会完全存在,直到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骗走你的钱哈哈哈哈……”巴法罗笑得在地上打滚。
如果真的存在这个人的话,那她在哪呢?
窗户大敞,风灌进来,女人们在泳池里打闹,像是一起洗沙浴的小鸟,电话虫布鲁布鲁,迪亚曼迪说着竞技场来年的企划,多弗朗明哥没有认真听,随口夸了几句。Baby5打牌输掉后气愤的离场,却又泪眼汪汪的回到桌牌,一定被说了需要你的话。德林杰跳下泳池激起女孩子们的尖叫,女孩子们围上去,抱着德林杰,德林杰笑嘻嘻:“少主?少主在哪里?少主最近都没有来吗?”
多弗朗明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不在这里,她在哪里?多弗朗明哥挂掉电话,时间在夏日的天空中变得空白悠远。他的王宫一如既往的喧闹,可又好像和他没有关系。
多弗朗明哥把腿翘在桌子上,从书架里随手抽了一本书:
《女性服装发展史》
不得生出疑问,多弗朗明哥涉猎广泛,这本到还真的不在他的兴趣范围内。他翻开书,几页纸掉了出来,多弗朗明哥捡起来,几张都是服装设计图,有张正是他此时穿的衣服,还有一张火烈鸟睡衣,剩下的两张是人物画,纸上粉红水彩画着被火烈鸟绒绒大衣包裹的男人,他侧着脸,笑得轻松,还有一张素描,画中的他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上半身赤/裸,看着画画的人,笑得随性。
小照左下角写着他的名字:多弗。
多弗朗明哥意识到这不是他的书,这本书是一个女人留在这里的,可他从未允许女人如此亲昵的称呼他。
他翻到书的扉页,上面写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安斯
多弗朗明哥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他不想留不知道的人的东西。他将书扔向垃圾桶,却在书即将坠落的时候又用线将书扯了回来。
《女性服装发展史》盖在多弗朗明哥的脸上,留声机里放着音乐。
梦里多弗朗明哥回到了圣地。
“抱歉,依姆大人。”
父亲替他道歉。
年幼的他站在父亲身边,拉着父亲的衣服,看着圣殿中,出现在虚空王座上的男人。
“多弗不是故意闯入这里的,请原谅他吧。”
多弗朗明哥为父亲的懦弱感到愤怒,可王座上的男人的气压太过强大,像是长辈口中会吃掉天龙人的怪物。
就算身份高贵如天龙人,也是有一个不能忤逆的存在的。
依姆俯下巨大的身体,他的声音空灵如这座圣殿。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你相信命运吗?”
他的眼睛好像是被不规则的圈圈勾画出来似的,多弗朗明哥心生恐惧。男人的声音近在耳畔:“你会从这圣地坠落,你会经历比谁都要曲折的人生,你会见识天堂与地狱,你会统治一方,成为国王,可这一切都不可避免的远去,最终,你的王座也不复存在,你会被一个D打败,被一个D奴役,你的血统会被D吞噬。”
多弗朗明哥猛地惊醒,书重重地砸在地上。
血统是什么?命运又是什么?
论人生的跌宕起伏,没几个人能和他相比。
不远处传来女人们叽叽喳喳的笑声,留声机的女声温温柔柔,多弗朗明哥忽然发现这些歌都不是他喜欢听的,他却已经习惯了。
他在他的书房,他的王宫。
一切都不可避免的远去,那海上开拓的岁月,德雷斯罗萨的王座,他的女人们,都像是一个悠远的梦。遥望圣地,新的时代已然来临。
多弗朗明哥拨通迪亚曼迪的电话,“呋呋呋呋,不是有竞技赛吗?那么精彩我可不想错过。”
他推开窗,操控着线飞行。
多弗朗明哥期待着更为汹涌的波涛。
他既然无法逃出这个地狱,他会将这些混蛋主宰的世界彻底破坏掉。
他要将这个世界毁灭,并得到永生。
多弗朗明哥一生不知爱为何物,只知道操纵人偶杀戮众生,世人的痛苦与死亡便是他的娱乐。罗西南迪遇到了战国,而多弗朗明哥一生从未从恶中挣脱,他就是恶本身,就连他一生唯一令他心动的短促的爱恋,也只是让他更加疯狂。
女人藏不住用不尽的爱从未能让他心中的疯狂与毁灭停息,反而膨胀了他的自信与狂傲。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存在的话……
多弗朗明哥飞向天际,飘下几根粉色羽毛。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存在的话,不管是她,还是这个世界,都应该由他亲手毁灭。
维奥拉从来都不知道爱人原来可以这么痛苦。
突如其来的浓情蜜意,他把她抱在怀里,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用对待恋人的小孩子气哄她。她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