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
的银丝,白居岳不喜展露自己任何病态疲态。
纵而,梁拾意再想去拥抱住白居岳那些并非无懈可击的瞬间。
但其一她逼迫不得他,其二她的拥抱也委实非是什么灵药。
莫不如她努力去成为一个名副其实能够与他分享天下重担的大晖太后,这或许正是白居岳行臣子礼节的用意。
理清种种思绪后,梁拾意抛下了所有自怜自哀的念头。
虽她心中还是担心着白居岳的身体,在睡前合掌想向上天祈祷。
但梁拾意望向窗外,几日都按钦天监所陈晴日朗朗,偏生他二人相见时急生风雪,而白居岳离开后瞧着倒又小了许多。
菱花窗上的雪雾散去不少,重现夜间寂静安宁之景。
时隔数日,梁拾意再次将手探向自己平坦的小腹,都说帝王乃天降之子,他二人想要造出一个帝王岂非大逆天道之举?
陡生的念头是惊骇的,梁拾意的呼吸快了一刹,手也猛地一颤抖,一下倒像她那空空的小腹也跟着她的手跳动了一下。
但下一刻梁拾意攥紧自己的手,想到白居岳方才握住她的时候,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复下呼吸与心跳。
想想梁拾意曾经有过的向上天的祈愿,甚至其中还包括着真正的天子,可天道从来没有护佑过他们不是么?
她决意相信他而非所谓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