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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风雅的鬼 二 白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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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月萧疏——言语篇一 风雅的鬼 二白栀子(作者:江西九江市区户籍石淇文亦名石红梅笔名穆問)

一 风雅的鬼(作者:江西九江市区户籍石淇文亦名石红梅笔名穆問)

“真是风雅的鬼呀。”

“您还真是有古风呀。”

“哦,这样啊。您忘了,吾正是古人哪。”

“说的也是啊。”

听到这样对答,约莫都觉系鬼话罢——诸位所觉无错,以上对答确系本人杜撰,是足十鬼话胡谈,从无曾有过。然而本文,就从这里开始吧——

——“燃檀木的时候,吾是说,按照吾国古之燃檀木之理法,可以祛除邪祟。这个按照吾国古之燃檀木之说法,似乎是当然的。”

“可能确是这样。但是,难道,今朝你燃檀木,就可以看见了邪祟鬼麽?”

“嗯。这个不知道当怎麽说。好像看见邪祟鬼总归是不吉的。所以,其实是未见为好。”

“那你想见甚麽?”

“吾当然是想见风雅的鬼——温庭筠君了。因为吾还未见过温庭筠君呢。也未曾听过温庭筠君说话。”

“为甚麽想见温庭筠君哪?都说魏晋人物晚唐诗。读晚唐诗的话,当然无防碍温李,但是,难道不应当想见芝兰玉树般的魏晋人物麽?这就大略同孔子之想见文王、周公意思了。或者,再混账点的话,不如想见美人。都还不错。如果想见温庭筠君,温庭筠君却说,中书堂内坐将军。岂非气人?”

“吾从不着人替吾捉刀,吾文学之于世间,岂会令八叉手说此话?再者,吾现闲居,非中书门下之人,亦非军中之宰,纵吾有足掌帅印之谋,温庭筠君亦不当此言。吾之愿见温庭筠君,不过文坛寂寞,愿见晚唐时之高手而已。”

“那你今载书于你以穆問之笔名之书信体著作《穆问书信集》中之你之所作《步韵字晚唐温庭筠南歌子十五阙》,已足独步天下《温庭筠体南歌子》了。为甚麽还想见哪。”

“吾之所作《步韵字晚唐温庭筠南歌子十五阙》固然高明。但是,无如何,温庭筠君之《南歌子》令人难忘。再说,如果见诗词鬼的话,还是见温庭筠君高兴。因为,吾今载先后作《步韵字晚唐温庭筠南歌子十五阙》,正是要见温庭筠君,才有意思。不然,如何让吾文学之名,足夸说呢?再者,吾系女子,更应当骄傲些才是。让文坛诸君,懂得此。方称佳妙。”

“那你之所作《步韵字晚唐温庭筠南歌子十五阙》,温庭筠体南歌子计七阙,世人若言你之所作《步韵字晚唐温庭筠南歌子十五阙》今载前些时已皆看过了。难道不能新作麽?温庭筠体南歌子中,其《南歌子懒拂鸳鸯枕、倭墮低梳髻、似带如丝柳》最为人称,不如你再步韵字者三阙好了。”

“那就只好再步韵字这三阙了——

南歌子又再步韵字晚唐温庭筠南歌子三阙(作者:江西九江市区户籍石淇文亦名石红梅笔名穆問)

一 步韵字晚唐温庭筠《南歌子懒拂鸳鸯枕》(作者:江西九江市区户籍石淇文亦名石红梅笔名穆問)

帐下黄栀枕,箱笼月白裙。珠翠作炉熏。及笄思嫁切,为逢君。

二步韵字晚唐温庭筠《南歌子倭墮低梳髻》(作者:江西九江市区户籍石淇文亦名石红梅笔名穆問)

翠黛合欢髻,乌青却月眉。三日意容思。结华花不尽,绮年时。

三步韵晚唐温庭筠《南歌子似带如丝柳》(作者:江西九江市区户籍石淇文亦名石红梅笔名穆問)

续命平阳柳,淑妃粉镜花。风过小怜斜。殿前春欲暮,出同车。”

附:南歌子(歌或作柯,一名春宵曲)作者:晚唐温庭筠

懒拂鸳鸯枕,休缝翡翠裙。罗帐罢炉熏。近来心更切,为思君。

倭墮低梳髻,連娟細掃眉。終日兩相思。為君憔悴盡,百花時。

似带如丝柳,团酥握雪花。帘卷玉钩斜,九衢尘欲暮,逐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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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栀子(作者:江西九江市区户籍石淇文亦名石红梅笔名穆問)

将滤咖啡渣之细麻巾帕于淡咖啡中浸染后,细麻巾帕之色泽看来温润了许些。

“倒更为精洁了呀。”母亲言道。

确为如此。

“那麽,茶事之时,也这般样以淡茶浸之好了。只是,若饮红茶,当然。如是新绿之茶,恐还未浸染之素色、或深青色巾帕好些。

否者,饮新绿之茶,对茶室案前白花瓣尤自带绿之栀子花,未免思心凌乱。

净室之中,即使是草庵之人,白栀子初开,因为院内尚有未除尽之夏草,在听枝上黄莺鸣啭之时,也难免愿花之常在。这似乎有碍修行呢。”

“你这说的甚麽呀。你又非修行中之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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