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
“放开我!”云修拼命向后仰着,双手死死捶打她的肩膀,可无奈女人扣搂他的腰肢很紧,几乎岿然不动。
“云修,云修……”元白低低暔语,被他一遍又一遍诉说着讨厌和怨恨,心里也是会难过的,“听我说,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云修只觉得手指发麻,无意扯着她的衣领,拉开好大一块,显现的锁骨连着肩膀与隐匿于衣内的雪白不同,他捶打她时用的力气不小,那块原本雪白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粉红。
“我不想听!”
元白仅仅瞥了一眼领口,无心顾及,她也不觉得疼痛,双眼只盯着云修的脸上瞧,“扶…溪他绝不是放浪□□的男子,他也是身不由己,你莫要介意他的身份。”
云修惊愕,她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人还没出现呢,她就已经这般维护了,若是那神仙一般的人儿在这儿,她眼里还会有自己吗?
“什么叫身不由己呀?什么叫我不要介意他的身份?”心里有一座火山悲鸣般爆发,“你可怜他,那关我什么事?我才是你正夫!我给了你一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为了个下贱的男人,不惜伤害我,早知如何,我这肚里孩子不如也如我们第一个孩子一样早早没了罢,省得一出世就被人笑话没有娘亲疼爱。”
元白听着他这一番责骂好一阵没回应过来,疑惑深深,顶着云修悲怨的妒意,不一会儿便通达豁然。
“扶溪没与你说,他是——”
他不想再听见她的嘴里说着“扶溪扶溪”两字了,他见过那个男人,很美,清冷绝尘,浊淤泥而不染,眼里有着融不化的雪;元白也很美,温润如玉,时而艳丽万千,世间再没有如她们这般登对的人儿了。
而他就如拥有一身铜臭味的庸人,恶臭丑陋,硬生生插入两人之间。
他再一次怨恨造人之母女娲,比任何一次都要怨恨。他把怨恨无辜地施加在元白身上,发狠般咬向她的锁骨。
住嘴!住嘴!不要再说别的男人的名字了,明明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丈夫。
元白果然没再说话了,她的身体发颤了一下,疼的。她绝不敢推开云修,只是扶着他的肚子,掌心碰到宝宝好像也在伸手触碰她,突然间也不是特别的疼。
云修很快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和混着自己眼泪的咸涩,也许他成功的恶意的报复了女娲,会在她最精美的人泥上留下难看的疤痕,只属于他的痕迹。
“哎呦!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一串轻笑声从门口传来,云修从元白身边瞧到门口一抹嫩绿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松开牙齿,只瞧见艳红的血丝淌在元白凝雪般的肌肤上,胸口心悸似的疼。
他错了。宝宝,你爹真是蠢透了,有人要来抢走你娘,但是你爹还总是欺负你娘,你娘肯定会跟他走的。
元白可一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只手拉起衣领,掩住脖颈,另一只手仍牢牢搂着云修,脸侧向门口,见到扶溪风华绝代的脸并没有任何起伏。
似乎相互都熟稔,连招呼都简去了,“你来的刚刚好。”
“是吗?”扶溪身姿徐徐,仅仅是犹豫片刻便踏入门槛,宛如没有什么生分,脸上笑意恰到好处,不媚不卑,明眸皓齿,耀眼的过分,“我还以为今日撞不见你。”
这话在云修耳朵里实在是暧昧不清,顿时醋意横生,紧紧抓住元白而不自知,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离开自己。
他把目光从扶溪身上慢慢移向元白,她的眼神在别人身上,他一丁点都看不到此刻的元白是什么样的神态和模样,会不会是不同的?
“你让云修去万春楼见你?”
扶溪听出了她的责怪之意,笑意吟吟对上元白冷凉的眸子,她一向如此,他从不意外,“妹啊别误会,答应你的我可是一直遵循着,那次可不是我主动见的,我可是好好招待了。”
“对吧?”扶溪一双美目盼兮望向云修企图寻求认同,可在云修眼里却成了耀武扬威般的挑衅。
他身子向前,嫉妒之心促使他想扑上去毁掉,可腰间的束缚很重,“是我见的你没错,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长得有多好看?”
“这……”扶溪瞧了瞧元白,“我们族人都是这么长的。”
云修眼睁睁瞧着他在自己眼皮底下与自己的妻主眉来眼去,妒火要将他灵魂毁灭,“到底是怎样下贱的青楼头牌能勾得别人的妻主!”
“嗯?”扶溪再一次不明所以地看向元白,元白没有给他任何眼神上的解释,静静地搂着她焦躁发怒的丈夫,安静温顺的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见到过。
“你怎么还有脸上我们家里来?你是想上门来要名分吗?我告诉你,你做梦!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貌美无双又如何?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吗?说好听点万春楼花魁头牌,说难听点就是妓子!小倌!下贱肮脏,什么人都能碰得,就只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迷惑女人,让女人发昏发痴,糟蹋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