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
荆幼薇:“那就不耽误太妃时间了,我先去瞧皇祖母了,有空一定到您那探望。”有空?只怕没机会了。说完行了礼便转身进了寿安宫,文太妃看着荆幼薇的背影,眼神逐渐阴冷了起来。
入夜小五来到花房张嬷嬷也到了,昏暗的房间里微弱的的声音说:“张嬷嬷太后怕是不行了,还请太妃早做打算啊,奴婢的事已经做完了,还望太妃不要忘了对奴婢说过的。”
张嬷嬷上前一步说:“放心,他们现在很好。”
“嘭”的一声一盆花砸在了地下,外面火把点起,荆幼薇带着士兵闯了进来。
张嬷嬷一惊,恶狠狠的说:“好哇,小贱人敢算计我。”说完从袖口取出匕首刺向小五,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张嬷嬷又举着匕首冲向荆幼薇,被制服后,咆哮着说:“那个老贱人生了个小贱人,还克死了我们十皇子,凭什么!”
百叶和茉香扶着小五,血从腹部流出来延续到脚底,很虚弱的说:“郡主,郡主,奴婢自知罪不可恕,但求郡主一定放过我的家人,奴婢死不足惜,可是奴婢的家人无辜,谢……”没等说完便撒手人寰了。
荆幼薇:“把她带出宫去好好安葬,多给她家人一些银钱,好好安抚。”
皇帝赶来的时候正看到张嬷嬷被士兵拖出来,第二日封了文太妃的住处,秘密处死了张嬷嬷,文太妃对比供认不讳,傍晚便传来自尽的消息。
寿安宫内荆幼薇还是把那日张嬷嬷话告诉了太后,问道:“皇祖母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太后长叹一口气说道:“方面文太妃还是先帝的文妃,入宫一年后生了十皇子,当时我正怀着清玉,突然早产血流不止,皇帝便把太医都叫到了宫里侍奉,文太妃的儿子体弱发着高烧,还没等太医过去,就传来去世的消息。”
太后看着窗外舒了一口气说道:“要是当时哀家留一个太医在太医院也许文太妃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她恨哀家,哀家不怪她,她也是个可怜人。”
半月后太后身体痊愈,荆幼薇便回到长公主府,还没等消停几日,宫里便传来消息楚国来朝贺,楚国太子不日就要进京了,官员凡是五品以上都携家眷出席宫宴。
皇宴设在九州园,各家小姐更是争奇斗艳,一声:“楚国太子到~”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外面,那人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一身金色长袍尽显贵气。
“楚国太子傅明见过皇帝陛下,祝大秦皇帝永寿百年。”声音不卑不亢尽显太子气度。
荆幼薇打量着这傅明直到人家落座,才对上了温绪言的目光,澄澈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荆幼薇这才细细的看起温绪言来。
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戴着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山茶花红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一身红色官服玄纹云绣,明明姿态闲雅,却偏偏给人张扬不羁的感觉,有人与他敬酒微微一笑,引得那些官小姐们频频侧目。
荆幼薇轻“啧”一声,心想真是祸水。
傅明:“听闻大秦男儿各个武功非凡,本太子向来欣赏有才能之人,所以想让本宫的贴身侍卫请教一下。”
皇帝眼底泛起不悦,这不明摆着挑衅嘛,如果赢了楚国太子面子上过不去,如果输了大秦也丢不起这人。
许老将军说道:“太子殿下,今日给您接风舞刀弄剑的怕是……”
傅明:“无妨点到为止,本宫从来不在乎这些。”
定王慢悠悠喝完这杯酒,一脸不在意的说:“那楚国太子来挑人吧。”又向皇帝说:“皇兄就让他们比比吧,就当给大家祝兴了。”说完和傅明同举酒杯一饮而下。
皇帝点点头,说道:“那可要玩的尽兴才好。”
说完那侍卫在场上环视一圈,最后停在温绪言面前,抱剑作揖示意选了温绪言,底下官员议论声一片,大多不过在说一个文官和人家比武,怕是够呛。
荆幼薇听了这话不免冷笑。
皇帝:“绪言你就放心比打,不过有一点,不可伤了傅太子的侍卫。”
二人对立而站,那侍卫一个箭步冲上来,只见刀背变为刀锋,从半空劈下,温绪言侧身一闪,剑转于股掌之中,一个转向,刺向那侍卫,那侍卫毫不示弱,身子一低,用剑横向扫来,温绪言凌空跳起。
少年手持剑腾转挪移,剑光闪闪,剑势干净利落,透露出的孤傲气息,明明站在你眼前,巨大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众人不禁捏了把冷汗,娇滴滴的小姐有的都躲到自家娘亲身后,不敢多瞧一眼,当然冯月言是个例外。
二人你来我往,那侍卫已然招架不住,荆幼薇在心底默数着三个数,果然数到一的时候温绪言的剑驾到了那侍卫的脖子上。
楚国太子的脸色比脸谱都精彩,定王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