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
己,竟用酒瓶砸脑袋,他心里一惊,眸里闪过一秒的担忧:“儿,儿子。”
松哥挑了挑眉,没说话。
见状,徐停知道还不够,松哥没有喊停,他就不能停。
徐停又拿出一瓶酒,咬了咬腮帮子,正要往脑袋上砸第二瓶酒,就被松哥喊停了。
“行了。”松哥看戏也看够了,要是真闹出人命来,他这绘声会所还怎么开下去。
他是求财,不是要命。
“你小子,有种!”松哥夺过徐停手里的酒瓶,放回去,“我张松铮说话算数!放人!”说完,示意李兴将人放了。
一听自己没事了,他得意地冲钳住他的两个人昂了昂头,挣了两下:“松手!松哥都发话了。”
“松哥,那这钱?”李兴急了,人还欠着钱呢,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将他们放走了,要是开了先例,那不怕死的人都来这一套,那他们绘声会所还怎么干下去啊?
“放人不代表不要钱,”说着,松哥看向徐停,“你爸欠我的钱,得还,记着,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松哥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李兴有眼力劲地凑过去给松哥点烟。
松哥猛吸了一口烟,又吐出了白烟:“行了,带他走了。”
手下一听松哥发话了,直接松了手,没了支撑,腿上又来不及使上劲,他直接栽在了地上。
徐停顾不上擦脸上的血,径自朝他走去,扶起他。
“算你小子有良心,没真撇下你老子。”他都这副样子了,还不忘膈应徐停两句。
徐停没应他,见他能走路,他直接撒开手。
“哎哎,你怎么不扶着我啊。”他脚麻到现在还没好呢,这腰也疼,刚才被摁得太久了,他这把老骨头啊,经不起折腾了。
“等等,”松哥出声,“欠的钱,这个月初就补上,要是到时候我没见着钱,你们看着办。”
“我张松铮的钱,没人能赖账,要是有人敢不还钱,我真能费了那人的胳膊,信不信?”
“信,当然信,钱一定一定还,”他佝着背赔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块,“我儿子能还上的,能还。”
看见他这样子,李兴都受不了了,这哪是父亲啊,这明明就是一个吸血的毒虫,专吸自己亲儿子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