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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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个月哪记得那么多,沈示白亮亮手机锁屏,母亲的消息来了好几条,他压住逐渐不耐烦的情绪,“还有什么事吗?”
“先生,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
“不必了,我还有事。”沈示白干脆地回绝。
发现女孩还想再拖延他的时间,刚刚还算友善的脾气开始下跌。
女孩的朋友们对视几眼,统一默契地先走了,留她两人在餐厅门口站着,一时间变得有些怪异。
沈示白离开了几步,离女孩远了些,又打量她了一遍,“我很忙,没时间唠嗑,你想说什么?”
“我叫鸥时,四月您在门口把我从出租车司机那里救了我,我当时想还钱您说不用,但现在又遇到了,我想把钱还给您。”
鸥时简洁明了地陈述那段事情,看到沈示白恍然大悟点头后,拿出手机上前一步,“我加您微信发给您吧?”
沈示白解开锁屏点进收款码。
“你这么在意的话就还吧,直接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