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特夫人的烦恼
你叫我什么?”
“……西奥。”
第二天早晨,看见我在户外活蹦乱跳地打太极,西奥多眼里带着些许震惊。
“你还真是……天赋异禀。”他抚了抚自己肩头上尚在隐隐作痛的齿痕。
我强撑着酸软的身体、暗自得意,问道:“难道你在期待我娇娇弱弱的样子?对不起,我可没有那么可爱,但你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不后悔。”西奥多走过来,揽住我的腰把我圈在怀中,“是好事。之前我还担心你会害怕,或者受伤。”
“……”为什么我隐隐感觉跳进了一个大坑?
我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独自苦恼的不止我;西奥多去和布雷斯小聚,也不单单是商量“投资”的事。
人在手握珍视之物时,往往会因为担心她太过易碎而变得小心谨慎,西奥多犹是如此。
对于他“我有一个朋友”的蹩脚说辞,布雷斯没有无情拆穿,他还挺乐于见到向来八风不动的好友现在这副稍显笨拙的样子。
“在确认对方愿意之后大胆一点就可以了,西奥。总要有人先迈出那一步的,你不能总要别人主动吧——噢,我是说,你可以这么告诉你的那位‘朋友’。”
说着,布雷斯偷偷翻了个白眼。
他最欣赏的冷心冷情、坐怀不乱的西奥啊,竟然也要沦陷在这温柔的陷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