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
*设Synanceia为一种Hard drug
秦夜弦、姜丞柠、云寻之间存在利害关系
姜丞柠和云寻不能算朋友,相互了解相互沟通但是关系一点都不好,姜丞柠不希望云寻死掉“血瘾”是其中一部分原因,姜丞柠对血液很敏感,由于脸盲得很奇怪,换个发型或者脸上长了个疤就认不出是谁,所以靠血液认人。
月见山知枫的异能【人偶】挺多功能
无人途经的湖畔小树林死气沉沉,断断续续的对话绘造出林间细细虫鸣的错觉,夜风淌过拉紧了男人披风的领口,他淡雪般的声线缠着松散的笑:“她知道我会查房间里有没有东西,所以在我查完房间后再装不容易被发现。”
但她移动了接线板,潦草的手法没能躲过他的眼睛。
果戈里朝抓过烤翅啃咬,他不像平常那样鲜活,反倒把寂落笑意投入无波无澜的湖面,齿列间咬着翅肉说话含糊:“我告诉你啊,秦夜弦和坂口安吾有往来,和月见山风遥关系也不错,还和阿法那西耶维奇·布尔加科夫有婚约,跟侦探社的那个社长似乎也有些小秘密。”
“恶人从善的聚落啊……”现在的那些证据还不够,组合对侦探社的手段太温和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垂着视线从湖面掠过,对侦探社的打击,这条火线已经埋好了。
“我会尽快找到实据的!”果戈里提起这个就兴奋,仿佛制造灾难是一场极为有趣的事情。不过的确如此,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么认为,果戈里这么认为,云寻也没有否认过:他们谁都没有对亲手给予他人痛苦说过一个“不”字。
途中的街道充满了死寂,几辆摩托车飞驰而过的余响也没能吵醒黑夜,浓黑黏稠的夜色搅起漫天的星光月色,在一栋公寓楼下,果戈里质疑自己的际遇,于是向早有把握的“高人”发问:“月黑风高容易逃,你真不担心她今晚直接去了长三角?”
“她需要休息,而且夜盲,还有起床气。今晚不会走。”陀思妥耶夫斯基顿住了肩膀,半收回了转身的动作,他理解今天有点儿特殊的氛围了——果戈里的租友不见了。
不想回到动物一人的租屋里的果戈里跟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回到地下据点,马卡尔在只能装下一个人的空间里处理着一堆混杂信息,要删选无用信息提取紧急因素,属于首领的狭窄房间内挤满了电子显示屏,可微弱的光连狭窄的一半都填不满,果戈里蹲在转椅旁,没正形地斜眼笑了一阵,“陀思君你不会是怕忍不住对未成年人犯罪才不回去的吧?啊?”
这个玩笑半晌都没回应,腿麻了的果戈里只好直接坐在地上,磕磕哒哒的键盘敲击声回荡着巫符厄咒般的诡异,荧光照亮病态的泛着青白的脸,幽夜深邃的眼眸平静不起波澜,陀思妥耶夫斯基扫过眼前的一行代码:“塞维圌尼夫人安排了云寻的‘友方’监视者,她让我别被发现,我本以为只是云氏与月见山一族,想不到还有军情六处和法国对外安全总局。”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说话的隙余用视线划过显示屏的角落飘过虚掩的门,仅一瞬果戈里明白了他的怀疑:马卡尔或许是云寻的“友方”监视者之一。
在挤满了显示屏的空间里,电子设备运作的声音清扫开四方狭窄的空寂,门缝外的漆黑里有故意放轻的脚步声在远离。等门外的漆黑如沉睡般死寂,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理会显示屏光标闪烁着的催促,手指缓慢敲打着键盘:“云寻知道这个可能性,有天晚上她问我了,她以为我会是。”
那晚温暖灯光之下,闲适和缓的气息像把生命中所有的波澜都抚平。
“你是俄罗斯驻防兵吗?”——你和俄罗斯驻防兵有什么关系?
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时笑着:“错了。再猜吗?”——不是。
云寻接下来的猜测很准确:“不然还是俄罗斯联邦安全局?”——不然你还和俄罗斯联邦安全局有关系?
“你都可以和军情六处还有法国对外安全总局做交易,我为什么就不行?”——你是对的,这儿的确有一个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相关人员。
月下夜里,星空浩远,地下室触摸不到天堂美景,苍白的指尖落在键盘上,咔哒敲击声后掩藏着男人的得意,果戈里裹紧了衣服,环抱自己搓揉着肩膀一脸恐慌却放肆笑着,“可怕的小姑娘。装傻充愣假装乖巧骗过云无蔽、月见山知枫,不去演戏可惜了。”
“啊、对,挺能耐,突然有些想看她哭着求饶的样子。”陀思妥耶夫斯基咬着手指轻笑出声,双目弯眯却一脸淡漠,唇畔勾起像是寒风吹雪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