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
是许先生抓到,就不可知了。云寻冷笑着将纸揉成团丢入垃圾桶。
陀思妥耶夫斯基认命般把床铺上的纸币收拢后塞回口袋,转动旋钮关了灯,云寻解了外衣侧躺着,身后的脚步声拐进了浴室。空气不太流通的室内环境无私地包容着随着呼吸产生的二氧化碳,浴室水声哗啦,灯光在毛玻璃上打出一片模糊的橙黄,云寻躺在床上突然咳嗽了几声,发烫的脖颈和跳动缓和却沉重的心跳让她感到不适。那——无真说得那句话以及她喂自己的那个小圆球该不会是……粗鄙一点,意外就是自诩幸运的人在无意间踩到的一坨屎!又臭又粘又恶心的一大坨屎!如果无真在现场,教养再好的云寻都忍不住想冲着那张脸来上几拳再割了她舌头缝上嘴唇,最好剁了喂狗。
陀思妥耶夫斯基擦着湿软的头发出来,还没踏到浴室外的硅藻泥垫就被匆匆闯入的云寻推搡出门外,她手心的热度被暧昧灼热得不同寻常。当即,他就明白,吻了云寻的女人喂了这个女孩不能承受的东西。
小孩子能做些什么?这样实在是太勉强了。云寻的魅力已经足以勾引同性了吗?陀思妥耶夫斯基在门旁眯眼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