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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心暗想,他家里不是没什么人吗,回家干什么?只是和我一起回家像是被许清絮他们逼着的一样。
看完后,许轻心把纸条和手机一起放在沙发上。
到厕所洗脸时,许轻心还在为一只手怎么挤牙膏而发愁,眼神一定。漱口杯上横放着挤好牙膏的牙刷,许轻心对着贴在墙上的盥洗镜,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下。
许轻心打开水龙头,用手心捧了些水抹在镜子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许轻心不要想太多,你手受伤了,他照顾你是许清絮和苏含哥给他的任务。”
……
这边闻起言和李凡尘走到一处早餐店,李凡尘从老板手里接过包子:“明明已经煮粥了,还让我出来买吃的。”言语间满是对闻起言的不满,而眼睛更是不解的看向闻起言。
“什么时候把你醉酒就乱跑的习惯改改,再来喝我的粥。”闻起言不买账。
虽然李凡尘十分不乐意,还是递给闻起言两个包子。
……
许轻心回到寝室的时候,江离已把东西收拾好,袁敏静拖着行李箱刚好要出门。
没与许轻心说一句话,摔门而出。
江离在阳台把晾晒的衣服收回来,看见许轻心挂着手回来。立即放下手中的衣物,跑到许轻心跟前:“怎么伤这么重。”
眼里闪过泪花。
“不重,就是包扎看着吓人而已。”
江离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告与许轻心,而后她眼中再无光,像是失足于黑暗之中。
许轻心也没责怪她没提前告诉许轻心,反而安慰江离。
江离提出送许轻心回家,江离就是南曲的本地人,家住在南曲北站不远之处。许轻心也没和江离说她要和闻起言一起回家。
“没事的,明天我家里人来接我,你不要再联系土木工程那男生了哦。”
“我知道,可能今天派出所会找你解决你被打伤的事,我陪你处理完再回家。”
说到江离心坎上,她便不再执着劝许轻心和她一起走。
“不用,你的处理好就回家,别给我矫情。”许轻心最受不了离别时的惺惺相惜,更是杜绝说什么肉麻的话。
江离怎么可能会离开,她在心中暗想直接送许轻心到家,口头先不告诉她。
“好好好,都听你的。”随后江离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在桌上拿来一份早餐:“周联买的,你的一份。”
许轻心:“你吃过了?”
“嗯。”
“我也吃过了。”
江离张开嘴,话没说出口,许轻心电话响起;是派出所打来的电话,让她下午去派出所解决被打一事。
挂断电话须臾,江离的手机响起,也是让她下午派出所。
……
下午许轻心和江离坐上去派出所的车,接到了家人的电话,父母口气很不和谐。
电话那头的男人:“还好打伤的是你,不然打伤别人的话我们家可没钱赔。”这便是从许轻心父亲许礼嘴里说出的话,许轻心听着非常刺耳,心中无名恼火。
在他们这个年纪的家长眼中,打架就是打架,不论对错。但许轻心还是尽力控制,语气稍显不悦:“爸,别人没受伤,不用你赔钱。”
“不用赔钱你就理直气壮了是吧,你最好假期给我滚回来,不要死在外边儿。”许礼将近是吼着说完这话。
自上大学来,暑假,寒假许轻心几乎都在外面兼职。大一还不太懂在外兼职的方法,被人骗过五百块钱。
“好,要死我也会死在家里。”
“你要学你姐是吗?”
许礼说话句句带刺儿,许轻心本来想着闹出打架,免不了被他训斥,说什么也要忍住不发生争执。
可许轻心知道“学你姐”指的是什么事,这件事像是刺中许轻心某条神经,她红着眼眶。
“看来你还没长记性,也想我在手上划一道疤,是吧。”
电话那头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心心,你爸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打架就是不对的嘛,还好伤的只是手,万一被捅了一刀砍了一刀,那你后半辈子在怎么活!”
他们都不关心她伤的怎么样,只是一味的说教,本来许轻心没想过打架,只是为朋友挡了一下。
许轻心不想搭话也不敢搭话,许礼思想本就比较顽固,要是惹恼他,这个假期还怎么愉快度过。
“怎么了,哑巴了?你妈苦口婆心给你说怎么多,你还知道尊重人回句话吗?”手机里都是许礼快要发火的语气。
僵持。
“你看看你们,打个电话还吵起来,快挂了挂了。”
许轻心:“那,妈,我先挂了,我还要去派出所。”许轻心知道,母亲是怕她与许礼争吵得更激烈,及时阻止。
江离知道给许轻心带来麻烦,她父亲好像不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