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步终生留憾
不要......”
他似乎得到所有答案了。
门是上了锁的,却定然接不住宋铭劫一掌。
贺梓安本在捏着谭君宜下巴的手被这巨响吓得重重一抖。
“教......教主?”
贺梓安平时其实也不怎么尊称他,今日确实吓到了,声音直哆嗦,还当自己在做梦。
宋铭劫又何尝不是“吓”到了?
眼前几个五大三粗,肥头大耳的汉子似乎要将他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吃了。
她生得如此玲珑精致,面对他们得是多无助,多生不如死......
贺梓安说不出话,只瞧着宋铭劫,满目畏惧。
她从未见过他脸色如此阴沉。
那些大汗一个个衣服都只余一层了,硕大的将军肚便这么外露着,披着一层宽敞的里衣看着更是粗旷难当。
刚才还满面奸笑难收的面上一听“教主”二字便都变了色。
贺梓安和宋铭劫有多熟稔他们是知道的,她不会认错人的......
这一想,岂非都是腿脚发软了?
他们顾不得仪表,也来不及穿上,整好衣衫,便一齐“扑通”跪在宋铭劫面前。
他短暂地闭眼不再看,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将泪水吞回去。
自从离开了皇城自力更生,他从没有在外人面前哭过,他不能,也不敢哭,因为他是教主......
贺梓安也不再顾谭君宜,发麻的双腿一跤跪倒。
“滚......”宋铭劫声色低沉到了极致,带着几分方才开嗓的沙哑。
那些大汗见尚且没有杀生之祸,连忙向外跑。
贺梓安本也浑浑噩噩地要走,却又突然想起什么,拼命抱住宋铭劫的腿:“你不能待在这里,不可以......”
宋铭劫深沉的声色又唤回那几个大汗:“把这女人给我拖走!”
不知他们是否是吓得魂不附体了,抑或是本就愚笨,竟自去拖谭君宜......
宋铭劫倏地睁眼,目光杀气腾腾,甚是瘆人:“放开!找死是吗?”
他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先反应过来该拖走的是贺梓安,只知道她拼命地在拉他的衣衫。
她又如何拉扯得过几个大汗。
即便她有信念,知道自己不能让谭君宜宋铭劫单独待在那间房里,但她依旧无法超出体力的束缚,这便是谭君宜方才体验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