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急信,自知拿到烫手山芋,当即只觉万分头疼。 可又有么办法,现在不殿显忠心,先前所有铺垫的努力全部白费,这次行事,他知晓会容与彻底得罪彻底,可想起上次在青淮山擂台,他与向塬对自己的羞辱,闫桉手握成拳,越想越恶从胆边生。 或许,这次是佳的报仇机会。 手握他的软肋,是要容与给自己跪,他又何敢有半分的迟疑? 怀揣报复心理,闫桉心中惧意渐消,转而换作腾腾的恶意。 容与少年成名,端持姿态惯了,尤他那从上睥睨的目光,真的叫人讨厌。 若他今日敢来,他便要他在自己面前,在他心爱的人面前,彻底矮去。 这样想,闫桉愈发兴奋至极。 …… 容与奔至襄界边碑,并无发现有异,再往前经过岔路,一边山林主道,另一边狭窄偏路,思吟片刻,容与驾马奔向小道,一路狂驰。 阿妩身娇体贵,也微微有些娇气,他依凭对她的了解,猜测她若来,定不会去走深一脚浅一脚的泥泞山道。 奔至一半,容与忽而勒马。 他眼睛还未恢复完全,当的耳力嗅觉相较更敏锐,行至,鼻尖忽的嗅到空气中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他心一凛,遂马探查。 “唔唔……” 有动静。 容与蹙眉向前,大致辨出有人被困荆丛间,且被封住口舌无法呼救出声。 他疾步过去,方才出声之人口中被堵的干布拽了出来,对方瘫倒在地大口喘上几口气,再挣着起身时,似乎认出了他。 “是……容公子?” 容与闻言,心更沉,他一把扯住对方衣领,没心思去管顾手力道,对方牵制得差点直接趴地。 “是相府的人?” “……是。” “家小姐现在在何处?”容与声音显急。 赵颉心虚错过眼,立刻跪地认罪,“是无能,一个时辰前遇到拦路劫匪,没能护住小姐,小姐被贼人带走,已不知去向……” 劫匪? 地正属青玄门与玉莲楼管辖范围交界,常有两方门派弟子比武切磋,有哪伙贼人不知死活敢在处出没,容与都没说过。 他确信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岔路向东,是青淮山方向,然而向西,却直通玉莲楼。 容与心中有所猜想,又问:“与交手那伙人,有何特征?” 赵颉如实:“交手起来,他们似乎并不像寻常山匪,每人出招都有模有样,并非只会用蛮力的山野村夫,如若不然,他们又岂会是们的对手。” “他们不是山匪。”容与笃定,说完又向他身后,灌丛中已躺倒一片,他指了指,问,“这些人怎么事?” 赵颉:“都被敲晕了。人高马大,身体强壮,打的那人力气也没用实,这才比他们早醒一刻。” 容与不再耽搁:“还能不能起身?能走的话跟走。” 赵颉刻只想功赎罪,立刻应言:“能!姑爷,方才说他们不是山匪,那究竟是何身份,竟然这么大胆子敢绑架们小姐。” 容与得这声陌生称呼,眼神微动,但快沉静。 他重新上马,:“是玉莲楼那群杂碎。” …… 到达玉莲楼。 容与直接扬言要面楼主闫衡,只是他说完,并没有给守门弟子向通报的时间,他破门而入,无人可阻。 闫衡座首徒房善,势带人来阻,可他根本不是容与的对手,只过三招,便无还手之力。 房善被打得退后几步,问道:“容门主,青玄山与玉莲楼之间素来是井河不犯,如有切磋,也都是提前拜帖相邀,何必如无理,直接上门胡闹?” 没等容与多说,赵颉在后忿忿:“是们的人劫了丞相府的婚车,又带走们小姐,方才使的招式,跟先前伪装成盗匪的贼人有七八成相似,证据确凿,还敢抵赖不成。” 房善蹙眉:“劫了婚车?这不可能,今日楼中弟子并未有人山。” 说完,他忽的想起少主傍晚出门,行色匆匆,当即心头暗道一声不好。 闫衡也被动静惊扰到,出门到容与,先是错愕,后房善附耳轻语几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