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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三蹦子走了,见识过来自姐姐的血脉压制,他浑身哆嗦,回去看书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在康庄大道上,也不是所有人都配有梦想。
林楠木不止一次梦见她穿上职业装,字正腔圆念着新闻稿,她的分数距离当地本科线十万八千里,走艺术勉强够个民办大学。
遗憾的是,在梦里冷玉珍都在苦口婆心让她放弃,趁早死心,就安安稳稳凭纯文化考试,考不过就上个学费低的大专,学个技术也能养活自己。
再者就是,她语重心长说,艺考回来的学生文化一落千丈,再怎么补习也上不来,咱不能捡芝麻丢了西瓜。长远着想,林楠木主科都瘸腿,集训回来不足几个月,她不是天资聪颖的人,花费十倍的努力也不一定见效。
自此,这个梦在缄口无言中尘封。即使在梦里,她也无一申辩。
林楠木知道言外之意,是一个钱字。艺术是一条边走边烧钱的路,底层老百姓望尘莫及。
傍晚突如其来一场大雨,将她淋得湿透。她能想明白无果的事情,却不放弃没有结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