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
了,我爹娘也都跟着倒霉,被他杀了,如今城中又有了瘟疫,没有医者可以治,唉,都怪我。”
王寄灵:“你留下是想杀了他?”
蒲以柳:“我想保护别人,别让别人再被他祸害了。”
王寄灵掀起眼皮,看她:“……傻子。”
“也不是。”蒲以柳:“我就是不想自己倒霉,就让别人跟我一样倒霉。”
王寄灵:“多谢,我懂得了。”
蒲以柳:???
你懂什么了。
“等会儿,再唠唠。”蒲以柳看着王寄灵的背影:“我一个人游了这么久怪无聊的,好不容易找个能聊天的,喂,再聊会儿呗。”
王寄灵却一言不发,转身,朝着城主府走去。
是的,是她该承担的。
她本就是城主之女,守护城池与百姓是她的职责。
这些年她是恨的,恨军师的背叛,恨人们的遗忘和事不关己,恨全家枉死却没有换到好的结局,她恨了五年。
可也是她引狼入室,所救非人,最后也是她吞食了龙丹,破坏了阵法,瑰城沦为如此模样,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既然是她犯的错,她会承担。
她知道一种阵法,名唤画地牢,以自己的魂灵血肉为引,加上龙丹为镇,可以将死去的亡魂强留于世。
这场瘟疫带走了太多的人了。
她想带他们回家。
城主府的密室内,王寄灵提起那把杀了王和友的剑,朝着自己捅了下去!
“铮——”得一声。
沐遥之手中长剑出鞘!!
千钧一发之际。
沐遥之冲上前去,挡住了军师刺向王和友的剑。
她声音冰寒:“还能让你得逞第二次?”
原来,就在刚刚。
军师手中刺向王和友的剑出鞘的那一根瞬间。
那剑承载的过往和怨气汹涌而出,当年旧事刹那间涌到几人脑海里。
沐遥之咬紧下唇。
为王家难过,也为无辜遭难的瑰城百姓难过。
而一切的源头,都是眼前那人——梅良信。
沐遥之对身后的广林子和赵无忧道:“你们两个,把那几个闹事的人定住!”
广林子和赵无忧下意识的就应:“是!”
应完才反应过来:不对!为什么要听她的?
不过也来不及了,沐遥之已经抽出剑,冲着梅良信刺去!
广林子骂骂咧咧,抽出佩剑,朝着那军师走去。
“你是何人,所图何为?”假的梅良信见到沐遥之,愣了一瞬间,随后眯了眯眼睛:“此事与你无关,我不想多生事端。”
“我是何人?”沐遥之道:“我只是个无名小卒,看你不爽,取你狗命。”
梅良信果然被激怒,也抽出剑来应战!
沐遥之与其过招几个会合,很快便明白了过来,此人的修为远在木遥遥之上!
不仅如此,不知为何,她对此人的身手和剑法竟都十分熟悉,并且,对方似乎也对她的剑招很是熟悉。
见状,陆栖竹抽出短刀,跃至她身旁:“我来助你!”
陆栖竹擅长近身作战。
二打一,梅良信很快落了下风,沐遥之长剑挥舞,在他身上捅了几个窟窿出来。
梅良信看了眼自己的伤口道:“竟有几分本事。”
“他要跑!”沐遥之出声提醒。
陆栖竹闻言,就要缚住他。
“多嘴!”梅良信似乎是被激怒了,本要逃跑的步伐忽的一转,剑锋直指沐遥之而去,那竟然是——飞霜剑法!
飞霜剑法?!
梅良信难道也是……风清门派中人?!
风清门当时有内讧吗?
为什么梅良信身上有飞霜剑法留下的伤痕?
沐遥之蹙眉,她躲闪不及,正欲受下这一招。
电光火石之间。
陆栖竹飞速冲到她身前,竟生生受下了那一剑!
沐遥之大惊:“陆栖竹!”
陆栖竹受下那一剑,闷哼一声,随后反手持刀朝着梅良信挥去。
可在那一瞬间,梅良信却忽的化作一缕烟尘,消失不见了。
沐遥之满腔怒气无处宣泄:“人呢?”
“跑了?”陆栖竹说:“反正是假的,不必多追。”
沐遥之蹲下来,看着陆栖竹胸前的止不住的鲜血,只觉得刺眼极了:“你怎么样?”
陆栖竹:“无碍。”
沐遥之死咬着下唇。
怎么可能无碍?
飞霜剑法留下的伤口,会结出一层冰霜,要比普通的伤疼得多。
沐遥之看着陆栖竹身前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