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

冰霜的伤口和刺眼的鲜红，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了上来。

她太弱了，她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

沐遥之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

心中的怒意和苍凉的悲伤席卷了她。

好像从前，她也有想要保护的人，却终是没有护得住。

又是一段零碎的记忆。

她似乎是在背着那个人，一遍又一遍的唤着那人的名字。

她说：“别睡，醒一醒，坚持住，我带你走。”

她不知道唤了多少次那人的名字，起初那人还一句一句应着她，可直到后来，不管她怎么喊那人的名字，身后却再没有人应声了。

她紧紧攥着拳头，回忆和现实重叠，几行泪珠簌簌而下，声音哽咽：“我没有保护好你。”

陆栖竹愣住，似乎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种话，半晌，却是勾了勾唇角，眸子里笑意深深：“可是我保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