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疾?
,说:“那时你还小,忘了就忘了吧。”
随后,他操作精密设备为她做了常规检查,除了头部的雷元素残留没完全消除外,一切正常。
书写处方时,老医生问起她这些年间有没有什么发展十分突出的地方。
娜塔莉再次回忆了自己短暂的人生,能称得上突出的大概只有一点:“变得更聪明了!”
主治和陪诊都笑了。
她感到窘迫,看看面前的老医生,又看看书记官,小声问道:“这样说不对吗?”
书记官就站在她身侧,闻言摇头。
娜塔莉没太懂他的意思,但现在不是纠结追问的时候。处方已经写好了。
“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会儿,我和医生有话要说。”
支开当事人后,艾尔海森详细问了“雷元素残留”和“上次就诊”的情况。
此外,还半被迫地听了娜塔莉小时候骑野生驼兽被母兽追着啃、在丘丘人面具上涂鸦被反向驱赶等占林为王的黑历史。
这些都是老巡林官告诉老医生的。
也就一盏茶的工夫,那边娜塔莉也已经聊上了。
陪诊大人一出门,她就结束了话题,跟在他身侧,分享自己的最新发现。两人向着须弥城的方向慢慢走着。
“原来见习医生真的只‘见’习,不坐诊。”
“所以呢?”
“像我这样敬业又体贴的兼职助理,从工作到生活,提供全方位辅助的人才,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他明白了她的用意,解释道:“没有笑你不聪明的意思。老医生只是把你当孩童看待。”
“那您呢?我们应该没差特别多吧。”
“当然不。我把你当我的好搭档。”他不动声色地开启元素视野,对上她越发盈盈的笑脸。
初步判断,头部的元素残留不构成威胁。
奇怪的是,她的后脑在元素视野下呈现为可交互的白色。
关闭视野,快速查看四周。人少,光暗,没人注意他们。
他引她在路旁站定,抬手附在那处。
“这里,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摸摸头顶比较一下。”
艾尔海森依言动作。
“非要说的话,被摸后脑勺好像更放松。”有点像小动物才有的感受。
实在没什么参考价值。
两人默契地忽略刚才的插曲,继续行进。
“你准备去哪里?”艾尔海森突然问。
娜塔莉疑惑:“我在跟着您。”
“……我以为是你在领路。”
“大人原来一直在走神。”她抓住了揶揄他的机会,浅尝辄止,“不如去大巴扎找点吃的吧,已经晚饭时间了。”
书记官大人已经习惯在琐事上交出主动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