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吗?
上官曦月晃动几下笼子,稍稍用点神力就轻而易举打开了笼子,孩子们从笼子里钻出来,如获新生般尖叫。
上官曦月抱起那个病重的孩子,对其他孩子说,“你们去帮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生命垂危,急需救治的孩子,有的话帮我喊过来,如果孩子太多,我就去找大蛆虫叔叔。”
“嗯!”于是,孩子们蹦蹦跳跳地跑了,大概两秒后,整个密室都安静了,孩子的吵闹声瞬间消失,只有诡异的寂静。上官曦月还在检查孩子的伤势,感受到寂静立刻警觉,“怎么了?”
“姐姐快跑!大蛆虫在这里!”
“啊!”上官曦月全身一震,马上吓出一身冷汗,呆了半天。
渊讥笑一声,从石门后走出,“果然是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阴暗的密室做甚!”渊身上散发着极其浓郁的血腥气,他的衣服上有不少血渍,一双手全是血,他整个人都处在黑暗中,半张脸朦朦胧胧,好似飘在半空中,格外瘆人。
上官曦月依旧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怕雷吗?”话语里带着轻柔,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良久,上官曦月才开口道:“渊,这个孩子得了很重的病,你快救他!”
“好,你先过来,你看看你,身上都湿透了,我帮你擦擦。”
“不用!你先救人!”上官曦月运转神力,身体马上干了,抱着孩子就要走。
“不!你不能走!外面这么大的雨,把你淋坏了怎么办?况且,半夜三更有个鬼的郎中。”
上官曦月一时犯了难,又怕又急,无奈,只能将生命力注入孩子的体内,让他好受一些,又翻找陨玉,看看没有没合适的药物,“你不是说要派人来处理这些孩子吗?人呢!”
“人我自会安排,无需操心。”
上官曦月不想再多说什么,抱着孩子就往出口冲去。突然,一道攻击与上官曦月擦肩而过,将入口震碎,就这样,入口随着滚滚烟尘消失了。
“你!”上官曦月怒了,刚要把入口轰开,渊厉声道:“你若弄出巨大声响,吸引来巡逻的官兵,休怪我无情!”
上官曦月停下手,接着,几个瞬移离开密道,渊紧随其后。然后嘛…上官曦月全程监督,渊叫来下人,孩子们全部被解救,救治,送走,心里总算舒坦了。
渊都快气疯了,他尽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很好啊,每次都是你,装什么圣母!你以为这样自己就很高尚了!你难道没有杀过人吗!”
没等上官曦月开口,渊又开始骂了:“滚蛋!去找你妈去!别来碍眼!”
“你!你丑一点又不碍事,你要追求内在美。”
“内在美?我在你脸上刻个王八怎样!”
上官曦月不想再说什么,只能咽下这口气,走了。
“切!真是闲得蛋疼!”渊转头对手下说,“把刚刚转移出来的小鬼砍了吧,一个不留,然后找没人的地方埋了。尽管都是孩子,但他们品相太差,而且若是有绯闻传出,绝对会危害黎元殿的地位。”
“对了,叫那些人停下吧,不需要抓捕孩童了。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渊目视上官曦月飞离的方向,“对了,一会儿我打开玄雀桥,你们把尸体丢到混世森林,以防万一。”
“喏!”
依旧暴雨如注,雷声不止,上官曦月顶着风雨,在风暴中穿梭,像无头苍蝇般,游走在雨檐山一带,不知为何,上官曦月心里总有预感,巨大的变故将落在自己身上“别这么想,想点好事情,那些孩子们都得救了啊。”
“可我觉得渊真的好假,他到底会不会杀我?走的时候看他好生气啊,不过,他会不会抓其它孩子来炼丹?接下来怎么办?”无数个问题在脑海里横冲直撞,“要是哥哥在就好了…不,他不在。”想法终究是想法,没有照进现实。
“不,我努力一点,找到妈妈就好了。”于是,上官曦月再次扎进雨帘中。
六个时辰后,她再次无功而返。“我怎么这么没用,扶光神玉为何没有一丝反应,难道不在三界吗?可哥哥在七境城,我得不到联系啊,算了,扩大点范围再说吧。可范围扩大,一些细枝末节就无法排查,但小范围查找费时费力。扶光神玉又只在我身上,我…”
外面依旧下着暴雨,外侧的大海巨浪滔天,内侧的望舒城就像浸泡在水里,墨色渲染开的天空,避雨乱飞的枯鸦,滂沱大雨,就像末日一般。
“先休息一阵子吧。”不知为何,上官曦月觉得头疼,身体又累又重,有气无力,所以倒头就睡。可能是发热了,在风雨里来来往往跑了大半个天界,当了三四天落汤鸡,有点小病倒也正常。
半夜,上官曦月在曲径通幽处惊醒,温热的血液在脖子间流动,粘稠的血浆覆盖她整张脸,血液流入口鼻,血腥味直冲大脑。上官曦月刚要呼吸,却发现一只大手正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自己的胸口被一柄大剑贯穿。
上官曦月伸长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