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窃的奇妙别名

“警察，威风的职业，至少在小孩子看来是这样的。一般的小偷见到警察会怕，我想你不是一般的小偷，对吧？警察不会是你的问题。”

“不是。”猫女说。“警察从来不是问题，在真心想要犯罪的人眼里，警察的出现不会打消已经下定的决心。”

“我想也是，本来还指望里面的人能收敛点，现在看，还是算了。”

“你在说什么？”猫女不解。“里面待会儿要开晚会，或许有些人会谈论些和慈善没关系的下流的话题，但当个内心邪恶的人并不犯法。”

“做出来了就不一样了，而且不是他们。”

有超过二十辆豪车驶过，每一辆都很大，而且在灯光下都显得铮亮。停车场的侍者跑来跑去，为一些客人停车。

“他们是掐点来的吗？一窝蜂全来了。”

“有可能。”对那个阶层有所了解的猫女说。

有几个身穿皮衣的身影在车流在闪动，他们大概是这里的保安。

“这里有你认识的人吗？”

“我认识斯塔克。”薇拉说。“作为大老板，他表现得实在是太过离经叛道了，一眼就能注意到他。”

“我也认出他来了，长得像个演什么小子那个谁，进去好几次那个。我好像都认识。”

其实来的这些位，猫女有一半认识的，这些人基本上都在电视上露过脸，有几个还经常露脸。

“有哥谭人，布鲁斯·韦恩。”薇拉说。

“我看到了，哥谭人几乎都能很快辨认出布鲁斯·韦恩，想想看哥谭哪个出现在摄像机前的次数最多？”

“还不会是他，市政府的发言人才最多，基本上哥谭一出点事就得出来应付大众。”

“这倒是。”猫女想着那个不怎么样的市政府和他们那嘴里没人话的发言人，主要是想着怎么才能上手区抽。“他简直把大众当成傻子，他们真的以为有人会信吗？”

“还真有些良民会信一些听起来就不着调的蠢话，而且这样的人还真不少，否则阴谋论就该没市场了。”

“哈，那他们还真聪明。”

明明只是一面之缘，但薇拉还是看着那个来过书店的女人。她认真想过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其一是因为那个女人卖的书太不寻常，正常人不会去买那种书。其二，她来的最早，而且现在看来，她还有同伴。

棕色头发的女人对着一位高大的男人点点头，而在薇拉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长相时，非常庆幸自己今天遇到了够多的意外和巧合，所以现在下巴才没有掉到地上。

是雅以·克莱因，那个曾经向薇拉讲过一些魔法知识的神秘商人。当三人组中的嘉莉·怀特发现自己和其他高中生有点不一样后，这位自称是个爱好古代神秘主义的影视投资人就发现了她的能力，然后认识了薇拉和凯拉。

薇拉闭紧嘴巴，尽量不在脸上表现出惊讶来，她不怎么会装平静，不过面罩帮了她很大的忙。她曾经要雅以给她一个进入演艺圈的机会，但雅以用她不擅长演戏为理由拒绝了她，当时她不认同这种说法，而现在她觉得雅以可能是对的。

雅以·克莱因身材高大，长得也像他的投资电影中的演员般上镜，只是比同龄人更显老。薇拉怀疑他当过兵，可能去过中东一些地区，因为他脸上有些不太明显的伤，像是整过容。

薇拉觉得雅以和那个卷发女人不太搭配，主要是年龄上，其实也真不太搭配。她想错了，那个卷发女人是他妹妹。

兄妹的关系不算好，而这从安娜脸上很容易看出来。安娜知道今晚是个什么场合，她从小就知道不应该任性，所以她尽可能不挂相，让这已经裂隙很明显的家庭关系不被外人看出来。

“雅以。”安娜很勉强的笑了。

“很高兴你选择来，安娜。”雅以笑得更真心，也更苦涩。“我们进去吧，小妹。”

“我一点也不想来。”

“可你还是来了，就像我一样，我也不想来，但有些计划外的朋友需要照顾。”他说着往艺术馆二楼的一扇窗户看去。“谢谢你愿意帮助我。”

超杀女抿着嘴唇，蹲在窗户下面。由于光线原因，她没看清楼下的人是谁，只觉得自己差点被看到，而她清楚自己现在这副打扮明显不是一般人，绝对不会让人相信自己是被邀请进来的。

安娜也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但没发现任何不正常的。“再怎么着你也是我哥。”

“谢谢。”雅以听起来很真诚。

安娜轻轻的叹气，然后走向艺术馆的大门，一边走一边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