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或死

们互相激荡着，在夏麦冬两侧掀起波澜，唯独在她的脚下静静流淌。偶尔会有一两个字像鱼儿一样蹦出来，不一会儿又落回这条星河里。

在这片浩瀚字海中，夏麦冬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句话：“天不可与虑兮，道不可与谋。迟速有命兮，焉识其时！”

天道？

这句话似乎也觉察到了夏麦冬的视线，于是从众多文字中跳了出来，像一面面镜子映照着她。她在上面看到了无数个自己的身影，好像都是她，又不完全是。

这些人有男有女，形态各异，却单单少了一个属于五岁小女孩的身影。

奇怪。

夏麦冬指着他们问道：“你们究竟是谁？”没有人作出回应，夏麦冬却惊异地发现那些人也齐齐抬着手，指着她。

明明不是她的倒影，怎么能做出相同的动作呢？

夏麦冬努力地辨认这些人的面部，无奈何就像蒙上了一层灰尘，很是模糊。她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想凑近看个清楚。

“咚——”随着浑厚的钟声响起，这些金色的文字开始疯狂地绕着夏麦冬旋转。

如走马灯一般，不同的画面在她眼前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