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玺
当然要来吊唁的!”那人答道。
“是啊,”泽婉道,“让她吃下死药,去逼她的丈夫。而她知道那个男人根本救不了她,只会一起死去。所以,你们满意了吧?”
“不愧是皇室的后裔呀!”那人听后冷笑去。“马泽婉,女人太聪明可是活不长的!”
“既然敢做,何必怕说呢!”泽婉笑了,“哦,你们还不知道吧,云墨其实是位公主,这位王爷的心还真是狠呢!”
“你胡说,”那人听后叫道,“当年王爷带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
“是啊……她当时是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但为了让王爷不带她走就故意说成两个月!”
那人怔在那里。
“怎么,不信啊?”泽婉一笑,“那去问他呀,他做过的事儿心里清楚着呢!”
“你……你简直一派胡言!”
她愤怒起来:“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言,把一位皇室的公主当成诱饵,让她吃下死药……就真的不在了!”
“你胡说,你胡说!”那人上前掐着她的脖子。
“我敢说出来还怕你吗?”那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风中又传来了隐隐的乐声,他吓得急忙放手,带着众人离去。
新月殿,那人大叫一声,将拳头重重砸在桌上。
“本座还是低估你了!”
无常吓得眼珠子贼转,小心翼翼地想着应付。那人狠狠看向他道:“你确定没有任何纰漏?”
“没有,”无常抱手说,“来回本是四十里路,加上去寺庙的路程,至多不过五十里,耗时四个时辰已经足够,所以他们应该酉时之前到家,最晚不过戌时。
“但在酉时的时候,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雨,人畜无力通行。雨水把路淹了,导致他们无法下山。到亥时雨停后天就黑了。但他们还是在夜里赶了回去,卯时到家。这样算来,也没有十二个时辰呀!”
“一场大雨?”那人皱眉。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一场大雨?为什么就淹了路?这究竟是天意还是人为?”他咆哮起来。那人吓得不敢做声。
“那烈风把她烧了?”他又问去。
“没有,是把她埋了。我们问过尸婆,说她身上都有紫斑了!”
那人听到这话,绝望地吸了一口气:“死了,她真的死了!”
“这是……”
“如果烈风把她烧了,毁尸灭迹,那她仍有一线生机。可把她埋了,就说明她真的死了!
“……此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再说!
“是!王爷……”
“……”
“云墨其实是五爷的亲生女儿!”
“你说……什么?”那人惊得扶到桌边。
“是真的,奴才收到消息后就查了,时间对得上。她确实是王爷的亲生女儿!”
那人眉头皱起,双目紧闭,脸色阴郁起来。
“此事儿烈风知道么?”
“应该不知,否则早闹腾了!”
“好,”他目光又凶狠起来,“她为了国家而亡,也算死得其所!”
早晨,山中木屋中,一名太医专注地给五王爷号着脉搏。
“老明头,你是不是受命来弄死我呀?”那人问道。
大夫急忙抱手,笑道:“王爷,给老奴一百个脑袋老奴也不敢呀。奴才不开药,只给您看看身子罢了!”
“那你说,我还能活多久?”他又说。
“您呀,康健着呢!”那人停手,“此前的药非常有效,接着服用就好。只要您保持心情平和,便无大碍!”
“真的?”
“王爷,您是国家的栋梁,又对奴才有恩,奴才怎会欺骗骗您!”
“哼,好吧。最近皇兄身子如何?”
“无虞。”
“好。”
御医走后,他便闭目捻着念珠……
“清风,你老毛病又犯了!”过了一会儿他说。
“主子!”一人走进厅堂,单跪抱手。他大概三十岁左右,模样十分机灵。
“……说吧!”那捻珠的手停了下来。
“小姐……去了?”
他陡然睁开眼来……
“世子为这事儿跟三爷吵了一架,说他太过分了,可三爷说他无权过问内阁之事儿,还说小姐和战场的将士们一样,是为国家而战,没什么遗憾的!”清风说。
“……王爷,王爷,”
“我知道了。烈风怎样?”
“说是不好,他日夜守着小姐的墓地,只会杀人。”
“告诉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伤害任何人,永远呆在那里!”
“是!”
“……清风,等我死后你就离开国中,去找他过些踏实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