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如果你讨厌一个人，那么要与他见面就会使你非常痛苦。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么你巴不得每天跟TA在一起。

但如果你对一个人又爱又恨，那么你就会像哈莉一样，纠结万分。

“喂，我才不纠结呢。”哈莉嚷嚷着，“反正都是强制进行的。”

哈莉将手中的资料整理整齐走出办公室，琼已经在外面等她了。

“上次你已经已经观摩过我和小丑的对话，这次由你来负责主要部分，我会在旁边辅助你的。”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说道。

她要尽快帮哈琳适应与小丑的相处，运气好的话，小丑逃出去就不用进行，大家皆大欢喜；运气不好的话，那哈琳必须要习惯与他的治疗，她可不想一直帮助她。

哈莉知道自己迟早有天要面对，但没想到这么快。哈莉的第六感告诉她，小丑似乎认识她，如果，她是说如果，有没有可能他也穿越回过去了。那样的话，她更搞不懂了，为什么？

哈莉把这点加入自己未来的计划中，这只能从侧面调查了，如果去直接试探小丑估计很大概率被发现。

“医生，今天又想从我嘴里撬出什么，我什么都会说的。”小丑看到他们进来笑嘻嘻地说道。

琼没有理会小丑的话，对哈莉眼神示意到。

“今天由我来负责。”哈莉看着对面玩世不恭的男人说道，神情不禁有些恍惚起来，一切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彼时她是多么自大，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可以揭开他的面具，看到他的真正的样子，事实上她就是他无聊的消遣，逃出阿卡姆的门票。

小丑神情一下雀跃起来，对着口她们吹起口哨。

“你相信命运吗？”哈莉明明知道答案，还是不禁问道。

她以前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就在他们逃狱的前一晚，哈莉依然清晰的记得她怀抱着这个男人，像个第一次陷入爱情的平凡小女孩天真地问道。

“我的哈莉，我不相信这些。”小丑抚摸着她的脸颊，眯着眼回答道，“生命中有太多的命运已经注定了，所以为什么不把注定之物撕碎呢？”

他应该是知道她在指什么，却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哈莉本应该在这一刻就意识到不对，可是那时的自己被所谓爱情蒙住了双眼，忽视了危险正在吞噬她。

“命运？”小丑眯起了眼睛，“医生你呢，你相信吗？”

“小丑…”琼想阻止他的行为，被哈莉拦住了。

不一样，跟以前的回答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场景和他们现在的关系缘故，但不能排除小丑也来自未来 。哈莉需要更多的信息去确定，所以她拦住了琼。

小丑的规矩她是了解的，他的游戏，他做主。没错在小丑看来这种咨询只是游戏，他才是主导者，而她们只有遵循游戏规则才有可能让他说出真话。

“我不相信。”哈莉淡淡地说道，“该你回答了。”

“好狡猾医生，都不跟我讲原因。”小丑夸张地叹了口气，“well，因为我是个善良的人，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我相信，因为命运是一张恶作剧的牌面，扭曲、变幻，永远出人意料。就像你预料不到，什么时候黑桃7一眨眼就变成黑桃皇后了。”

说话间，小丑就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张扑克牌，转瞬间一张皇后牌贴在玻璃上。上面的女人不苟言笑，正盯着哈莉看。

两次相反的回答，让哈莉无法确定，或许这两个都是他存在的想法吧。

“小丑，我先不管你为什么会私藏卡牌。”在一边的琼实在看不下去说道，“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话，我就会像院长申请取消你的咨询。”

“好可怕啊，里兰德医生。”小丑将自己的嘴角向上拉起，“你要学会微笑。”

眼看琼就要发作，哈莉再次拦住她，转向小丑说道，“好了，现在就正式进入谈话，你可以告诉我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为了避免有可能的情况发生，哈莉问起以前会问他的惯例问题。

小丑放下了手，似乎在认真思考随后抬起头回答道，“很好，除了有点无聊。”

兴致索然的回答到是跟以前一样。

“可以具体地谈谈为什么会有无聊的念头，是因为什么原因？”哈莉觉得自己还是真的像那些想凭借专业知识救治病人的医生，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好笑。

看来正常人装疯子有点难，疯子装正常人还是容易点。

“不会吧。”哈莉看见小丑翻了一个白眼，她打赌小丑心里肯定在想这个女人怎么比琼还无聊，“医生你是否有想象过，整日被困在笼子里，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无尽的无聊和孤独，不过还是有有趣的事。”

“什么有趣的事，可以具体展开讲讲吗？”哈莉重复着过去说过的话。

现在他们之间的对话到是跟过去一模一样，除了多了一个琼。哈莉想抓住小丑语句里的漏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