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以证实他也来自未来的证据。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小丑之前是这么说的。

“因为你的到来，你跟其他的医生不同，只有你是真的把我当作病人对待。不要这么严肃，我想看到你的笑容。”

哈莉猛地抬头，正好撞上小丑打量的眼神，随后她恢复正常的表情，小丑现在的身影和过去的话完美重合在一起。

现在哈莉可以大概确定了，面前的人和她一样穿越回过去了。她和小丑吵过太多次架，唯一她能真正确定他说的是真话时就是他道歉的时候。

这时他的话就没有带着甜腻的腔调，而更像他的本音。虽然他说了以前说过的话但是语调变了，再结合之前种种，哈莉不得不大胆猜测未来的他也跟过来了。

而过去的她为了治疗顺利的进行，对他露出笑容，虽然是假笑。现在哈莉没有选择的机会，如果不笑估计就是被小丑发现自己的身份，那样的后果她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哈莉笑了，完美的弧度，将嘴角拉扯到合适的位置，一个看起来很真诚的假笑就完成了。

琼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们之间的氛围有点诡异，像是相互认识又不认识的样子。

哈莉等着小丑念出说过的话，看这就像一场滑稽的表演，主角是她和小丑，观众是琼，他们俩手中拿着名为过去的剧本，卖力表演。

等了许久，哈莉都没等到小丑的回复，一直被提起的嘴角已经麻木。

“我今天累了，就到这吧。”半晌小丑说道。

变故就在一瞬间，小丑这是摊牌了还是故意在试探她。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哈莉只能顺着他来，她不喜欢这种被操纵的感觉。

哈莉回到办公室后，拿出空白的纸张，画上两个火柴人，一个代表她，另一个代表小丑。

她现在需要理下思路，首先已经可以大致确定他们两个都穿越回过去，但具体是怎么过来的她还没有思绪，当时坠落时已经是黑夜，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哥谭存在着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吗？还有小丑又为什么会过来，哈莉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她不敢仔细去想，她害怕被动摇。

所以总结下来就是她要不现在跑路辞职不干了，要不就是在下一次咨询来临前做好准备。

哈莉最后还是选择继续，她的胜负欲以及一点私心决定了她准备在坚持一段时间。毕竟逃跑不能解决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