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承诺
说的。
“我后来想了想你的工作内容,我也不好定性,就是很难有一个评断标准。你说分红,这个分红更不好定,下面跑业务的那么辛苦,给你了,他们会有意见。”
“不是没有,有奖金的,按照新出的制度是会发奖金的。”
这是吴健现在说的。
霍佑晴当时看着跟有六七年的老板,扯出一个嘲讽的笑,“转岗的时候你答应了我什么?框架起来了,有了效益,你和我谈制度?”
要不是有那些所谓的许诺,她一个女人会在老板没空的时候自己顶上去?几乎每个月都要往返外地出差?
吴健被说得有些羞恼,“我说了奖金会有的,就半年评一次吧,多给一次。”
霍佑晴当时已经有了去意,因为这句话又多干了两个月。
六月上旬,霍佑晴问了人事,关于半年度奖金的事,得到的回复是老板提过一次后,再没有说起,人事上个月问过,还是没下文。
霍佑晴多留在这里两个月也不是为了那点奖金,她就是想看看吴健能言而无信到什么程度。
结果就是这个程度。
这大概率不是极限,可观察者已经失了兴趣。
以上的结果霍佑晴已经料想到了,她只是觉得有一些累,是那种长途跋涉之后,没有获取预期收益的心累。
所以她回到了来时的地方,想休憩一下再启程。
一片静谧之中,床尾有了动静,月光下白白的一团挪了个地方,蓬松香软的毛挨蹭着主人的手臂。
霍佑晴道:“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吧?”
没人回答。
她又自言自语道:“只是我碰上的有点多。”
霍佑晴睡着的时候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枕头边盘了白白的一团,压在了顺长的乌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