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间顺序,写到裴子玠4
不差的。”
司马赜道:“我自是知道,伯父中意的人,又岂是萧艾。我只是觉得,这些人有自信,有锋芒,有追求,有的甚至不慕荣利,啥都不要。即使做了朋友,也并不好笼络。”
司马鉴道:“难不成,非得是——芝兰当户,则必除之?”
司马赜理所当然地道:“不是垫脚石,就会是绊脚石,不是吗?”
司马鉴随口说道:“石头不能拿来当砖头吗?”
司马赜理所当然地回问道:“不能敲门的砖头?不能引玉的砖头?”
司马灵泫随口补充道:“砌墙的砖头,修桥的砖头,补路的砖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土里埋。啧啧啧。”
司马赜往她嘴里塞了个哀家好大梨,乐呵呵又恶狠狠地道:“六妹妹这张嘴啊!你还是多吃点儿吧!”
司马灵泫拔了口中大梨,吭哧吭哧咬了几口,道:“我倒是想做吸风饮露餐霞子啊,可我是五谷杂粮胃,肉体凡胎身,天生一具臭皮囊啊。”
司马鉴悠悠地赞道:“阿五是举头一颗星,低头眼中光。”
司马灵泫敷衍道:“对对对,我妈是银河,我妈是璀璨心目。”
司马鉴笑道:“你阿母眼里你是‘东风飘兮神灵雨,东君过兮繁花艳’,该是国朝最美好最快乐的姑娘。”
司马赜见了他们这父子和乐,心中弥不平,道:“伯父十六岁为耿将军军师祭酒,以八千骑兵,灭筠浑,退筠娑,使得离乱二十年的西境五十国,重回我大汉王朝。画策定计,使得卷土重来的北漠分裂东西,十五年不敢南顾。安插细作,祸乱鲜卑。使得强盛的鲜卑,历五王之乱,动荡二十年……你如今却是在这边,洗手作羹汤。”
司马鉴挑眉,道:“那不也很好嘛,你伯父我啊,名望有了,家庭有了,夫复何求?赢得生前身后评说,当时后世传说。事了拂衣去,挥一挥衣袖。泛舟五湖,闲心濠濮。”
司马赜道:“这些,更像是你掸掸衣裳,振振衣袖,抖落的尘埃。”
司马鉴湿淋淋地手,抹布上抹了抹,就呼噜呼噜了司马赜的头,道:“这可不是尘埃,你以后出门跟人打招呼的底气,这不就已经很好了吗?”
司马灵泫嫌弃一笑,继而捂着嘴忍笑。
真的是醉了醉了醉了醉了醉了醉了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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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然就是我的大纲,写着写着就是细纲了,添加两笔就是正文了,简直是醉了!!!!